何要承認?竟然懷疑她和王耀皇私通!看他氣得火冒三丈、吹鬍子瞪眼睛……不對!他沒有鬍子,如果有一定更好笑,天啊!她快憋不住了,實在很想笑。
“沒有就是沒有,實話就是沒、有!”楊福春一喊完馬上跳到床上,將頭埋在棉被裡低聲悶笑,再不發洩出來會得內傷的。
耿星河看傻了眼,真的假的?難道這女人想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喂,你別裝了,我不吃這一套。”
然而楊福春的雙肩卻抖得更厲害,右手還用力地拍打著床鋪。
有人這樣哭的嗎?難道他真的誤會她了?算了!這次就不跟她計較,他大人有大量……
“哈哈哈……”楊福春實在憋不住了,她抬起頭放聲大笑。
他的臉色登時變得鐵青;他被要了!就知道這女人不能相信!
“對不起,我……實在……哈……忍不住了!你的臉好像茅坑裡的大便,好臭……哈哈……”她抱著笑疼的肚子,依然大笑著。
聞言,他的臉色不只鐵青,還變黑了,臉上罩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他的俊臉竟被形容成茅坑裡的那種東西!“虧我還以為是自己誤會了你,沒想到你卻是在取笑我!”
只不過是支玉簪,他的反應也太大了吧!她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
這女人又在想什麼?淨做些奇怪的事,耿星河被瞧得很不舒服。
“啊!”楊福春突然指著他賊賊的笑,一副發現驚人秘密的模樣。“我知道了!你在吃醋對不對?我就說嘛,雖然我已年過十九,不過還常彼人誇說我可愛得像十五、六歲,怎麼會有人不喜歡我呢?”她大言不慚的說著,末了還拉著他的手搖晃,仰著俏臉繼續逼問:“快說嘛!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醋!開什麼玩笑?他是堂堂星河客棧的少東,想嫁他的女子都可以排到十里外,要什麼絕色的美人都有,眼前這個姿色平凡的女子,哪點吸引人了?
可一對上福春眼巴巴、水靈靈的大眼,他又該死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莫非他對這小妮子真有那麼一點在乎?不!打死他都不能承認。
甩開她的手,耿星河說出違心之論:“誰說我吃醋來著?我是怕你做出令耿家蒙羞的事,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最好別讓我找到確切的證據,否則我會要你回家吃自己。”為了避免讓自己更加困窘,撂下狠話於他立刻走出房間,還不忘用力摔上房門表示憤怒。
死鴨子嘴硬!明明就被她說中了,還想撇清。
沒多久門又砰的一聲被踢開,耿星河又鐵青著臉出現,楊福春仍笑吟吟的看著他。
耿星河瞪了她一眼,沉聲解釋他折反的原因:“我是來拿玉簪還給耀皇的,玉簪不見耀皇一定很著急,除此之外沒別的意思,你最好別多想。”語畢他又用力地摔上門,發出比方才更大的聲響。
此地無銀三百兩!楊福春舉起纖細的小手,遮住滿是笑意的唇角。
其實她的夫君還是很不錯的,她有信心一定會讓他愛上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人倒也相安無事,這日,耿家又傳出一男一女的叫罵聲。
楊福春心血來潮想畫幅畫,而耿星河也想練練毛筆字,兩人為了爭一張桌子正相互對峙著。
“你……你這惡霸女!”耿星河滿臉怒氣地指著楊福春罵道?
“口出惡言,有辱斯文。”
“你這惡妻,我要休了你。”
楊福春雙手擦腰,不但不在乎,還得意的提醒他:“好哇!再等二年十一個月。”
聞書,耿星河更加氣惱;早知如此,他就不該答應孃的條件。
“脾氣不要那麼暴躁嘛!生氣是很傷身體的!我可不想三年還沒到就得守寡。”楊福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