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小飛,說實話,我也覺得為難。咱們以後都是幽都子民,我也不能太欺負你們。你看這樣行不,你手下那個戰狂,一看就是個瘋子,抗揍耐打,攻擊力也不差,發起威來幾下就能把這兒蕩平了。我知道他都是先用假身上陣,最合適不過,戰狂打敗小墨,我們就跟你走。萬一他被小墨打死,也只是個假身,你們也沒什麼損失。”
洛書和白知知對視一眼,潛臺詞都是:這傢伙真欠揍啊,戲弄了墨亦甄半天,才把事情說到正題。
飛廉皺皺眉:“聽起來挺公平的,可是你這麼狡猾,我怎麼還是覺得被你算計了?”
銘澈朝他眨了眨眼睛,飛廉道:“少給我拋媚眼,我不是墨亦甄。”
洛書拉住知知的手,倆人一起憋著笑,再偷眼看墨亦甄,艾瑪,小墨的小眼神簡直要把銘澈凌遲了。
銘澈笑道:“小飛,以後咱們都聽玄大人號令,我怎麼能算計你呢,你看我真誠的眼神。”
飛廉連咳了幾聲:“我想吐。”
銘澈哈哈笑著,“行不行給個痛快話,你們那邊沒有敢切磋的就算了,你回去接著等訊息,我們在這兒繼續烤魚。再見!”
福祿倚著悲催的蝠如海,在空中擺了個舒服的造型,喊道:“大人,別信他的,他裝狐狸騙我們,不是個好餅!”
遠處,屍魔甕聲甕氣問道:“為什麼不是個好餅?那是個什麼餅?”
知知立刻流口水:“蔥花餅。”
屍魔搖頭:“我不喜歡吃蔥花餅。”
他們這邊跟說相聲似的,飛廉終於拿定了主意:“那好,就讓戰狂和墨亦甄打上一場,你可別耍花樣,我要是翻了臉,你們也別想好過。”
銘澈笑著拍拍他肩膀:“威脅誰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白知知一樣大呢,幼稚!”
飛廉無語,心裡暗恨:老子幼稚,老子縱橫幽都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好嗎!
“還有,”銘澈又道,“你好歹也是個魔將,別對人存有偏見行麼,小墨怎麼了,小墨就算有點兒怪癖,你也不能馬上把稱呼改了。原來不是叫他亦甄麼,突然改成墨亦甄,多生分。”
飛廉咬牙,你等著,到了幽都老子給你穿小鞋!
“對了,你的穿衣習慣得改改,不管冷熱總穿個皮裘,不能更俗氣!”
飛廉握緊了拳頭,敢批評老子的穿衣品味,你等著,等到了幽都,老子讓你光著遊街!
銘澈笑著,啪地打了個響指,“小墨,小狂,你們開始吧。”
戰狂策馬而來,身著戰甲,右手執長戟,左手拿盾牌,渾身散發著死亡氣息。戰馬通體烏黑,眼睛赤紅,像是看慣了兇殘廝殺。
二話不說,這貨上來就打。
墨亦甄也不含糊,縱身一躍躲開戰狂一擊,緊接著,破甲匕閃出幾十條劍影,齊齊向戰狂攻去。
戰狂盾牌格擋,舉起長戟,刺!
墨亦甄再閃,破甲匕在空中繞了個弧線,突然扎向馬眼。
烏騅馬嘶鳴一聲,兩蹄騰空,戰狂一戟擊飛了破甲匕,墨亦甄劍指一併,破甲匕折返殺回……
“唉,”銘澈對飛廉道:“他們倆打架真沒意思,沒一個說話的,真沉悶。”
“對啊,”遠處有聲音傳來,“我在這邊守著營地呢,也聽不到戰況,好著急。”
被當成枕頭的蝠如海這下來了精神,朝營地那邊喊道:“明珠大人,你豎起耳朵聽著,我給你講解。”
他一邊支撐著福祿,一邊吐沫星子橫飛:“哎呀,臭不要臉的墨亦甄用小刀扎戰狂的馬腿,戰狂哪能讓他得手啊,小馬多機靈啊,隨便一跳就躲過去了,好,捅他捅他別客氣,哎呀,偏了……”
銘澈低聲對飛廉說:“這個得你真傳,話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