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月初,本來短時間內顧長歌都不會想搭理她,可是她要是自己作死,那結局就不一定了。
“沒有害我,你在劇組裡的時候如果沒有害我,我是怎麼掉到湖裡的,你又是怎麼壓著我不讓我上游的,聽聞季小姐曾是花樣泳隊的正式成員只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進了演藝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了,聽說當年你在花泳隊的時候跟你們隊長感情很好,你們隊長在回家的路上被車侖女幹至死,你身為她的好朋友,就是不知道這些年做夢有沒有夢到過她,聽說她很出色,當時正要入選國家隊?嘖,可惜吶……”
季月初就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了掙扎,臉色變的煞白煞白的,整個身體抖的如同篩子一樣,眼睛瞪的有些恐怖的看向顧長歌,“不可能的……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我走,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長歌,你放過我啊!”
“季小姐,季月初,季大明星,現在可不是我放不放過人的問題,應該說是你不肯放過我才對,”顧長歌晃了晃手中的攝像頭,而後笑著道,“你說是不是啊~”
季月初視線看向那個攝像頭,突然發現它居然還是開著的,也就是說他們的話,由其是顧長歌說起她前隊長的事情肯定也被錄了下來,臉色都有些扭曲了,竟然猛的掙開了蘇家兩姐妹的束縛衝向了顧長歌,“你把它還給我。”
顧長歌噗笑,打了個手勢阻止阿九她們上前,如同貓逗老鼠一樣的耍著季月初,總是在她即將碰到的時候瞬間轉換方向,氣的季月初心頭火噌噌的往上冒。
對於顧長歌勢力的顧及,本打算要討好,要求情,要打感情牌的想法,全都被她拋到了腦後,她只知道當年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被爆出來,她那個以前的隊長家裡可是有著深深的紅色背影,如果不是事情安排的恰當,收拾的乾淨,她更是在隊長沒死以前就跟她的家人打好了關係,讓他們不會懷疑她,甚至在隊長死後待她一如當初,她怎麼可能會有在這個圈子裡混的實力,又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個高度,所以,哪怕是一點點的紕漏她也不允許,她不能讓那家人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不然她不光事業不保,還有沒有命都有得一說。
真是該死……她沒有想到顧長歌居然會查到這麼隱秘的事情,更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她真是後悔,當初在劇組裡動手的時候還曾經有那麼一絲猶豫,早知道有今天,她當初就不應該心軟,應該用上更穩託的法子讓顧長歌死的不能再死,可是事實上,顧長歌不但沒死,居然還有強而硬的靠山,現在更是成為了巨大的威脅。
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在腦海裡叫囂,殺了她——殺了她——!
顧長歌挑眉看著季月初一副兇猛扭曲的臉,簡直就是白瞎了那一副好容貌,她的心是黑的吧,不查不知道,當季月初更加詳細的資料交到她手上的時候,她簡直都不敢相信那就是事實,花樣游泳隊的時候,她才不過十幾歲的年紀吧,就有那樣的心機設計害死了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就只是因嫉妒,那位隊長與季月初的相處模式與她跟季月初的相處模式很相似,只是那位隊長沒有她這麼幸運而已。
六年的同窗關係,使的那位隊長把季月初當成了最好的朋友,更是在她家人面前大說她的好話,使的她的家人也接受了隊長這位朋友的存在,季月初真真是好本事,怪不得混演藝圈,那麼小的時候就已經騙過了別所有的人,她的隊長朋友,她朋友的父母,更是在她的隊長朋友被她設計殺死後,還能仰仗著她與隊長的父母之間的關係,利用他們對於女兒思念的移情作用在演藝圈裡站穩了腳跟。
“怎麼著,惱羞成怒了麼,又是對什麼惱羞成怒,我這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嗎?是發現攝像頭的事情,還是說你害我的事情,還是說,其實你們隊長是你害死的事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