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王浩然看著我和廖喆軒說道:“先去我們那邊吧,我們那是個大包。”
聽王浩然的話,我們把譚馨從2017挪到了2018。在門口我就已經聽到了李禹博鬼哭狼嚎的歌聲,一首《死了都要愛》,唱的真是跟快死了一樣。一開門,見他已經跳到了桌上,桌上的爆米花也已經被他踢倒,米花撒了一地。看到我們進來,他絲毫沒有收斂,依舊唱的陶醉。
看到這番場景,我不禁感嘆道:“他這是失戀了嗎?唱的這麼嗨!”
王浩然立馬反駁我:“這是嗨嗎,這是傷心欲絕!”
廖喆軒則面無表情的說道:“扶他下來吧,喝多了本來重心就不穩,待會別摔著了。”
他們三個將李禹博從桌子上拽了下來,但是他高漲的情緒依舊還在,坐在那裡依舊唱的投入。譚馨並沒有喝醉只是微醺,同是天涯淪落人,譚馨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隊伍,坐在了李禹博旁邊。雖然都喝了酒,但是倆個人酒後的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李禹博平時裡還挺拘謹,喝了點酒,反而沒有任何包袱放得更開了。然而譚馨一喝酒,就是哭,彷彿有數不清的傷心事,有流不完的眼淚。
王浩然從桌上拿來了倖存的一盤杏仁,我們幾個窩在沙發的一角,靜靜等候這兩人發洩結束。
終於,他們一個唱累了,一個也哭累了,我們這才拉著他們兩個往回走。到了公寓,廖喆軒幫忙將譚馨扶上床,譚馨很快睡去。折騰了一中午,我也瞌睡的要命,躺在譚馨旁邊,不一會也進入和夢鄉。
米璇捱打
同桌三年,廖喆軒還是瞭解譚馨的,她果然如廖喆軒所說,一覺醒來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李禹博倒是挺傷心,他現在看見姚粵就渾身不自在,有事沒事就會重複著秦婷拒絕他時說的話“怕影響學習”,不斷的自我嘲諷。姚粵不在時,他也是遊離狀態,跟丟了魂兒似的。
轉眼又是一週,因為週六早晨開家長會,所以週六一天都不用上課。王浩然害怕李禹博一閒下來就胡思亂想,所以週六安排了滿滿的活動供大家消磨時間。
早晨,大清早的就號召大家去晨練,拽我們來到太極廣場加入姚粵外公的隊伍。自從這學期改成半天休假之後,大家的活動就越來越少了,姚粵又不和我們住在一起,所以週末基本都是各忙各的。但是這次事情跟他有關,再加上他的戀情再一次結束,屬於空窗期,閒暇之餘也熱心的幫助李禹博。
早晨起來晨練,緊接著一起寫作業,中午一起吃午飯,午飯過後我就犯困,想回去睡會午覺也被他們拒絕。害怕兩個人再喝酒,ktv是肯定不能去了,最終大家決定去游泳,一遊就是一下午。晚上再在一起吃晚飯,害怕吃炒菜太快,所以儘管大熱的天,我們還是湊在一起吃火鍋。而且是我們自己買菜,在廖喆軒的公寓煮的。
火鍋剛吃到一半,姚粵的手機響了。“什麼?”姚粵突然站了起來,掛了電話後,他看著我們幾個,一臉驚慌的說道:“我外公怕碰見我小姨尷尬,沒去給我開家長會,你們誰的家長去了?田國慶和白帆都說什麼了?不是有潘爵頂罪,偷卷子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嘛,無緣無故怎麼又提起了?”
“什麼什麼什麼?你說什麼呢?”王浩然不解的問姚粵。
“我小姨說米璇正在捱打,我得去趟我小姨家。”
“捱打?誰打她?”
“還能有誰,米朝輝!她那個變態老爸。”
“你姨夫日理萬機,還有時間給她開家長會呢。”
“對呀,開家長會的是我小姨,這是怎麼一回事。唉不想了,去了就知道了,走吧,大家和我一起吧。”
我和譚馨、李禹博都站了起來,可是廖喆軒和王浩然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