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模樣。可是將她給嚇壞了,生怕落銀有個三長兩短。
“知道是誰做的嗎?”葉流風口氣冰冷地問道,因剛從外面進來,故身上還夾帶著雨水的溼冷之氣,更將他整個人襯得猶如寒潭深冰一般,令人不敢靠近一步。
“暫時還不知道是誰所為。”榮寅看著葉流風幾人說道:“但我會讓人儘快去查的,還請兩位伯父和伯母放心。”
“又得麻煩你了。”葉六郎說道。
榮寅失笑著搖頭,“伯父日後莫要再對我說這種話了,落銀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何來的麻煩。”
葉流風聽罷。卻是朝內間看了一眼。
方才肖肖去茶鋪裡告訴他跟月娘,說落銀出事了,且還道紀姑娘受了重傷昏迷了過去。
這位紀姑娘,會不會是紀海?葉流風心下擔憂,卻始終沒有開口發問。只隔著一層簾子望向內間。
月娘瞧出他的心思一般,朝落銀問道:“銀兒,方才肖肖說紀姑娘受了傷,是怎麼一回事?她怎會跟你在一起?”
“是這樣的。”落銀簡單地將事情前後說了一遍,後又道:“這次多虧了紀姑娘,如果不是她湊巧路過出手相救的話,只怕我這條命已經不在了。”
“真是謝天謝地。”月娘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望天說道。縱然落銀將事情說的很簡單,但她也不難想象的出,這其中的艱險。
“……”葉流風眼底似乎有些急躁的顏色浮現了出來——這說半天,也沒聽明白紀海的傷勢到底如何,性命可有妨礙。
落銀朝裡間看了眼,說道:“紀姑娘的傷。方才大夫已經來看過了,肩上的傷口也已經處理過了,大夫說是因失血過多而導致的昏迷,幸好傷勢並不嚴重,只要修養幾日便無礙了。人大約到了昏時。便能醒來。”
葉流風聽罷臉色驀然一鬆,像是放了心的一副模樣,落在了眾人眼底,心裡都是有了計較。
如今看來,絕非是紀海一個人在單相思。
“我現在就回去吩咐人著手去查明此事,晚上再過來。”榮寅覺得有關落銀安危之事,都是刻不容緩的。
“好,我送你出去。”落銀點頭,從椅上剛起身到一半,卻被榮寅按著雙肩重新坐了回來,繼而又見他皺著一雙英氣的劍眉說道:“你腳上有傷,暫且不宜走動,便老實坐著吧。”
“易城說的對,你好生歇著。”月娘說道:“讓你爹送易城出去就是。”
落銀只得點了頭,看著葉六郎跟榮寅並行著走了出去。
“肖肖在廚房給紀姑娘煎藥,我先去看看,銀兒你好好歇著別亂動。”月娘對落銀交待了一句,便出了屋朝著廚房去了。
月娘一走,房間裡便只剩下了葉流風和落銀,還有尚在昏迷之中的紀海。
“二伯有話要跟我說嗎?”
“沒有。”葉流風毫不遲疑。
“那二伯您怎麼還不走?”落銀佯裝不解的抬起了頭問道。
“……”葉流風雖然平時跟人說話直來直去,但一下子還是接受不了落銀突然這麼直白的說話方式。
“二伯是在擔心紀海對嗎?”落銀見他表情,忽又問道。
葉流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的不自在起來了。
“紀海對二伯的心意,二伯一直都明白。二伯對紀海的心意,您自己又可曾明白?”落銀覺得今日藉著這個機會,有些話是該同葉流風說一說了。
葉流風聽罷,一時間沒有說話。
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也沒有否認。按照葉流風的脾氣,如果一件事情他心中無愧,定然不會不說話。換而言之,葉流風這種反應,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預設了。
沉默了良久,葉流風終究開了口。
“你現在還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