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步。
「陛下,十歲不能親徵,就藩如何?」文皇后輕笑。
翌日早朝,還未因為南疆問題談出個所以然,皇帝的這個訊息直接炸暈了一眾老臣。
「陛下,十歲就藩,聞所未聞。」
「十歲能出宮立府,如何就不能就藩?」
「這如何能一樣?再說,就藩也沒得就南疆戰場,且如今失去十之七八的土地拿去做藩地的,這於理不合。」
「此事,朕主意已定,無需再議。」
短短一句話,便定下了瞿睿齊的將來,藩王更是不能立儲,且十歲便被逐出京都的權貴之地,沒有經營,更是登基無望。
瞿睿齊聞聽此事時,氣的雙目通紅,甩開沈文清的手便沖了出去。沈文清怕他頂撞了皇帝,討不了好,還要被一頓□□,緊緊跟著追出去。
此時早已經下朝,乾清宮的宮人說平辰帝去了鳳鸞殿,瞿睿齊轉身就走。被迎面而來的沈文清抱住:「作什麼去?你去了又能如何?」
「我不服,我不要就藩,哥哥也覺得我要去嗎?」
沈文清紅了眼眶:「我自是不捨,南疆如今已經失守,大半土地被南蠻佔領。去了那裡,本就是貧瘠之地,還是戰場。脫離皇城,便是脫離權力中心,陛下這招,是完全斬斷了你爭儲的可能。但,他乃一國之君,便是再無理,便是讓你去了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尚且如此,你待如何?朝中除了威國公,你再沒有人手,如今威國公出戰,且已重傷,你便是想從前朝出手反抗,也不得要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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