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我不想如此,他沒資格做你的父親,自然沒資格讓你記一輩子。」沈文清說。
瞿睿齊不甘地說:「我想親手殺了他,在御書房的時候,我恨自己弱小,不能親手結果了他,讓他……讓他去給……李公公陪葬。」
皇帝自然知道他的恨,他那時的眼神,也是自己一直不放心的原因。自己雖然派兵捉他,但從未想過親手殺他。
「弒父弒兄的罪惡感,不是那麼容易擺脫的。到這裡就夠了,你已經讓他失去所有……」沈文清伸手,放在瞿睿齊面前,輕聲說:「睿齊,跟我回家吧!」
看著面前的手,在去北疆前是白白嫩嫩的,但到北疆,沈文清也常常出操。跟著自己四處檢視,慢慢的,他的手也有了繭子。
瞿睿齊抬頭看去,面前的皇帝,臉上有歲月的痕跡,昏庸了那麼久。即使這時清醒了,雙眼卻依舊渾濁,頭髮都是花白的,龍椅兩側扶手上的雙手如枯枝一般。他甚至不用自己做什麼,時間已經將他帶走。
瞿睿齊拉住面前的手,沈文清笑了,他看著兩人交握的手,輕輕開口,說道:「我從很早以前,我的先生曾經教過我,事情都是雙面的。每一件事情沒有絕對的對錯,每人站的角度不同而已。你身為一個國家的皇帝,眼界本不該狹隘,總要想的比別人更廣更遠,如此才能肩負一個國家的欣榮衰敗。
「我聽睿齊說,你忌憚姚家的勢力,擔心他們成為危害國家的外戚。先不說他們是否如此,也不管他們的功績。若是站在你的角度去想,你身為一國的皇帝,擔心外戚禍國,這其實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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