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天神國使者,悔得腸子都青了,先前的他,嚇唬張冶,說什麼天神國全力以赴,希望之城必將寸草不生,結果張冶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只需要動動嘴皮子,一樣可以想殺任何想殺的人。
甚至,只要張冶願意,他可以調動三界隱藏的絕大多數強者為其效命,張冶一個人所帶來的危害,比希望之城大,而且大得多。
不僅天神國使者明白了這一點,鐵匠鋪外的所有人也知道了張冶的真正分量。
以往的眾人,覺得張大師是三界第一鍛造師,受人尊敬,而現在,卻覺得張大師是三界第一惹不起!
“兩兵交戰,不斬來使,滾!”張冶冷聲道。
圍觀眾人打了個寒顫,又有些無語,張大師是沒斬來使,但把來使的領導給斬了。
張冶說滾,那天神國使者半點不敢耽擱,甚至不敢用走的,當即抱成一個團,咕嚕咕嚕,眨眼就從希望之城滾沒了影。
那兩名仙帝后期的強者似乎覺得沒了任務有些嘆息,又有些不甘心的拱了拱手:“張大師,只要不是天神國主,誰招惹了你,但請吩咐!”
其實張冶懸命那外務大臣,並不僅僅是天神之國的做派得罪了張冶,關鍵是張冶不想與天神之國開戰。
也並非說張冶害怕與天神之國交鋒,主要是想為天人儲存力量對付黑魔神,所以殺一個從未露臉的仙帝,不是張冶的殘忍,相反,這是一種仁慈。
“一定。”張冶客套了一句,便重新返回鐵匠鋪繼續自己的工作。
天神國的使者走後,真的就沒再來過,哪怕天神國死了個外務大臣,哪怕他們的大軍將真武世界附近的小世界征服,但也絕不敢來到真武世界,更別說希望之城。
或許天神國是真的怕了張冶,又或者是在積蓄實力,總之,目前的希望之城是安寧的。
這一天,畫兒忽然回到鐵匠鋪:“爹爹,我有話跟你說。”
張冶正在打鐵,他鍛造靈寶的時候,一般不喜歡人打攪。
但這可是自己的萌女兒啊,於是張冶就把客人趕了出去。
“說吧,什麼事?”張冶關上大門,隔絕了聲音,這才問道。
“爹爹,從我當上城主之後,我成立了一個特殊機構,專門研究黑魔神的特性,以期能找到弱點,開展天人反擊。”畫兒紅撲撲的小臉,這一刻顯得有些發白,她嚥了咽口水,遞上一枚玉簡,“爹爹,還是你自己看吧。”
張冶皺眉,他本以為是天神國的事情,但沒想到是黑魔神的事情。而且自己的女兒,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難道說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張冶知道事情嚴肅,沒有開玩笑,接過玉簡,一番感知,也是將眉頭蹙起。
玉簡中的內容,是畫兒成立的特殊機構關於黑魔神的研究報告,至於具體內容,還得從這特殊機構的建立之初說起。
畫兒成立了許多特殊機構,獵魔隊算是其中最有名的,立下了赫赫戰功,而一個叫做破魔殿的特殊機構,則與其相反,不顯山露水,默默無聞的做著一些事情,以至於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之所以這樣是與他們的使命有一定的關聯,因為他們的任務,就是研究黑魔神。
破魔殿內囚禁著一具具黑魔神,或解剖,或拷打,用盡一切手段,想要了解黑魔神。
雖然黑魔神強大,又屬於天外生物,語言不通,但破魔殿這麼搞了一段時間,還真的有所收穫。
其中一項發現,那就是黑魔神們,並非獨立的個體。單是這個說法,可能有些難以理解,這麼打個比方,就像一窩螞蟻,工蟻雖然是獨立存在的,但它們卻沒有獨立的思維,只有蟻后,才是一窩螞蟻的核心和大腦。
而這些黑魔神也一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