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
那人敲了一下窗戶,見無人回應,在外頭搗鼓一下,也不知怎樣做到的,竟然從外面開啟窗戶,一溜煙鑽了進來。
速度飛快,所有人只覺眼前一花,然後一抹墨綠色就出現在屋內。
進來的是個二十三四歲的男子,一身墨綠色長衫,款式和花滿溪身上的頗為相像。
烏髮隨意地束在身後,連綁發用的緞帶也和花滿溪的一模一樣。
他先是收起油紙傘,隨手放在腳邊,然後足尖一點,坐在窗簷上,歪著腦袋看過來。
此人也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鼻樑高聳,鳳眼狹長,眸子黑白分明,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彷彿籠著一層朦朧的薄霧,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打了個哈欠,然後懶洋洋地靠著窗戶,好像總也睡不醒的樣子。
雖說同樣是美人,但氣質卻和花滿溪大相徑庭。
花滿溪讓人聯想到年幼的狐狸,妖嬈嫵媚卻又充滿孩子式的天真直率,兩種相互矛盾的氣質在他身上得到很好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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