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生,告訴醫生自己過來要做一個DNA比對,這件事情也請醫生幫他保密。
白先生是等著結果出來,他想過了,要是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他去國外做比對。
他不相信,夏以諾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真的沒有辦法相信。
在拿到結果,白先生誰都沒說,一個人回到家裡書房開啟來看。在看到上面的結果,他一個大男人控制不住地掉出眼淚。
他看著桌上的手機,拿起來給夏以諾打了過去。
白先生的電話進來,夏以諾沒猶豫就接起來,接的時候她心裡帶著一絲絲的高興。
“白先生。”比起白叔叔、白先生,她更想叫白先生“爸爸”。
在夏家,夏父對夏以諾也還算不錯,可是她感受不到白先生給的那種父愛和寵溺。
從小到大,她就是白先生的掌上明珠,白先生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手上怕化了。
“諾諾。”那邊的白先生喚了聲,然後是不對勁的聲音,那聲音有點像在哭泣。
夏以諾怔住,她什麼時候聽過白先生哭過?
白先生是白家的頂樑柱,她記得讓白先生最犯愁的時候,就是白氏出現資金短缺,他愁得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但還是會和她說沒事。
“有爸爸在,不會有事的。”
真的是這樣,資金短缺的事情第二天就解決了。
在夏以諾的心裡,爸爸是最厲害的人物。
可是白先生在傷心地哭,夏以諾的腦海裡馬上跳出一個念頭。
不會是.
“媽媽她怎麼了?”夏以諾脫口問道。
她說的時候,眼眶紅了起來,生怕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她沒事。”白先生淡聲說道。
“哦。”夏以諾鬆了一口氣。
白夫人對她沒有以前好,那是因為白夫人在彌補白濛。在白家的時候,白夫人是個很溫柔的媽媽,對夏以諾的教育是嚴厲又溫和。
夏以諾最感激的不是白家給的富裕生活,是白先生和白夫人給的溫暖和愛。
他們讓她在白家過得幸福和開心,在遇到挫折的時候,她也沒有退縮和沮喪,還是向前勇敢地走下去。
“諾諾,對不起。”白先生再說道。
夏以諾對白先生的話聽得迷糊,不懂白先生說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
“你恨我們把你趕出白家嗎?”
白先生緊跟著又問道。
夏以諾愣了下,沒有馬上回答。
她恨嗎?
“沒有。”夏以諾回道,“但是我怪過。”
“我滿心歡喜地回來,突然告訴我,你們不是我的父母,然後被趕了出去,我挺難受的。”心裡的感覺,夏以諾除了和霍眠說過,沒有再告訴過其他的人。
白先生不問她這個事情,她不會說的。
“對不起。”白先生輕輕地再說道。
“來到陌生的夏家,雖然他們是我的親人,可能隔的時間太久,我在夏家感受不到安全感。我想既然已經離開了白家,那得好好地在自己父母身邊生活,孝敬他們。”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她以為自己做得更好,夏家一定會接受自己的。
可是事實上,夏父夏母他們心裡仍然沒有完全地接納她。
“你當時突然成了夏家人,不止是難受,在外面還遇到很多事情吧。”夏以諾離開白家後,白先生是找人跟過她的。
他知道她在餐館裡彈琴打工,知道她出去做銷售賺錢。
他想過資助她,又怕影響白濛的心情,所以忍著。
“不過,挺好的。”夏以諾說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