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畫借出來,讓你觀摩一段時日。”袁老看了看時間,然後對著陳逸說道,並且提醒他別忘了詢問其爺爺的名諱。
陳逸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沈羽君,“袁老,我與羽君一塊來的,又住在一個酒店,我在此等她一會。”
“你小子就別裝清高了,我可不打算惹你的討厭,好了,文博,若蕊,致遠你們三人留下來,其他的人,都可以各自回去了。”聽到陳逸明顯隱藏自己目的的話語,袁老不禁有些好笑,朝著眾人擺了擺手。
陳逸連忙謝過,捲起這幅董其昌的畫作,和沈羽君與二老打過招呼後,離開了別墅。
“今天可算是遇到了一個有趣的小子,既精明,又誠實,以此品行,假以時日,定能有大成就。”看著陳逸消失的背影,袁老不禁笑著對錢老說道。
“是啊,與陳小友在點睛之事上相遇,我就已然發現他的一些性格,沒想到卻是遠遠出乎我的意料,鑑定功夫厲害不說,連畫功都是如此高深,還不是跟高老弟學的,真是讓人期待他以後的成就。”錢老點頭一笑,對陳逸的觀感十分的好。
袁老感慨一笑,目光觸及到了謝致遠,頓時冷哼了一聲,“比起陳小友來,我這個弟子,實在讓人有些失望。”
“師傅,我知錯了,以後定會洗心革面。”聽到這聲冷哼,謝致遠渾身一顫,連忙跪了下來,就算被師傅責罵千百遍,他也不想落得一個逐出師門的下場。
“就像陳小友說的,如果你真的就此洗心革面,對你或許還是一件好事,如果讓我知道你有半點報復的心思,那麼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袁老話語中帶著嚴厲說道。
雖然以陳小友的謹慎,不會主動去找一些麻煩,但是這謝致遠的家中,在嶺州還是有一些勢力的,想要找一個外地人的麻煩,很容易。
“師傅,我絕不敢去找陳先生的麻煩,絕不敢。”聽到師傅嚴厲的話語,謝致遠連忙磕頭說道。
“哼,想找陳小友的麻煩,也要看你有沒有那種能耐,以陳小友的背景,你家中的那些勢力,不值一提。”袁老冷笑著說道,鄭老在古玩藝術界的名望,遠遠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這種聲望本身所代表的就是極大的勢力。
一個嶺州的珠寶公司,鄭老或許只一句話,便可以完全摧毀其珠寶公司的所有貨源。
“好了,老袁,謝小友也只是一時糊塗罷了,今後如果專心作畫,你門下又會有一個傑出的弟子。”錢老在一旁笑著說道。
袁老搖頭苦笑了一下,“致遠,希望你能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以此為戒,他日你就會明白,今天的錯誤是多麼的幼稚,好了,都下去休息吧。”說著,他不禁擺了擺手,幾年的教導之情,豈是一時半刻便能剝離的。
沈羽君在車上,看著陳逸不禁充滿了驚訝,她沒想到昨天才一天的時間,陳逸便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
淘到扇骨,遇到錢老,點睛之筆,還有這幅董其昌的畫作,“陳逸,你瞞得好深啊,畫得這麼好,卻不告訴我。”想到今天陳逸所作的那幅畫,沈羽君不禁故作氣憤的說道。
“羽君,我可是告訴過你,是你自己不相信罷了,更何況,那時我才剛學繪畫,自然不可能每天在你面前誇耀吧。”陳逸看著前方,笑著說道。
提到這件事情,沈羽君面上不禁露出了驚異之色,“陳逸,你真的學畫才三四個月,怎麼進步這麼快。”
此時已然到達了酒店,陳逸將車停在了停車場,面上帶著神秘朝著沈羽君說道:“羽君,其實我進步這麼快,是有一個秘訣的。”
“什麼秘訣,我可不相信有什麼秘訣可以讓人畫功提高這麼快。”沈羽君一臉不相信的說道,身為一名畫家,她深深的知道繪畫一途,除了自己不斷的練習經歷之外,任何外物的幫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