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陳逸卻是變被動為主動,就算他們要走,估計這些老師傅一時之間,也不會放他們走。
姜偉並不著急著說出他們此次來的目的,要不然,現在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大好局面,會毀於一旦。
在將手串交還給陳逸之後,古老的心中,對於陳逸充滿了喜愛,這樣一些心性平和之人,身上戴著價值百萬的東西,卻是沒有任何在人前炫耀的動作,看了看旁邊桌子上所放的那彌勒佛玉佩,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眼睛一亮,朝著陳逸問道:“陳小友。剛才你在這玉佩上所發現的缺陷。有些是繪畫線條上的不完美。莫非你也精通繪畫嗎。”
餘老也是想起了這個問題,面上帶著期待向陳逸望著,對於這個突然來到他們這裡,說要了解玉雕文化的小夥子,他現在是十分的滿意。
“古老,對於繪畫,我也只是稍懂一些,算不上精通。”陳逸不禁笑著說道。在紙上作畫,和在這不平坦的玉石上作畫,可以說是兩種不同的概念,玉石上作畫的困難自然要大很多。
這還只是簡單的人物玉佩,如果是換上了他所發現的子岡玉杯上的山水圖畫,又要畫出來,又要雕琢出來,其難度,簡直無法想象。
繪畫的精通,不是一朝一日便能達到的。這需要很多的經驗,而他現在。所精通的,也只不過是花鳥類而已,其他的題材雖然接觸過,但遠不如花鳥類的熟練。
“嘿嘿,陳老弟,你太謙虛了,在古玩城的點睛之筆讓人感嘆,甚至還與一位老爺子打成了平手。”聽到陳逸的話語,姜偉不禁在旁邊說道。
“哦,古玩城的點睛之筆,姜先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能否與我們講一講。”古老頓時有些疑惑的問道。
姜偉點了點頭,將陳逸和他一同在古玩城點睛的事情,向古老和餘老講述了一下。
“姓錢,又是蘇京人士,可能是金陵畫派之人,那唯有錢永文那個老頭子了,最近我們嶺南畫派的袁山松袁老頭要過六十大壽,錢老頭與他可是至交好友,也可以理解為何會來到嶺州了。”聽到了姜偉的話語,古老想了想,然後有些訝異的說道。
姜偉有些驚訝的說道:“古老,您認識那位老者。”
“哈哈,雖然我們是玉雕行業,但與繪畫美術是相通的,我們也正是由繪畫美術轉到玉雕上來的,在此之前,我與老餘可都是嶺州美術學院畢業的呢。”聽到姜偉的話語,古老大笑著說道。
陳逸不禁一笑,玉雕的從業者,大部分都是有著美術功底,一些出類拔萃之人,更是從正規美術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否則,斷然無法將如詩如畫般的畫面,透過玉石表現出來。
“不過,最令我們驚訝的並不是這錢老頭,而是陳小友,沒想到你的點睛之筆,竟可以與那老頭做比較。”古老笑著說道,雖然他們在雕琢玉石之時,並沒有放棄對繪畫的鑽研,但比起錢老這些常年研究繪畫的人相比,功力還是稍差了一些。
而沒想到陳逸所點的眼睛,卻是能得到錢老頭的認可,無疑讓他們感到驚訝,又有些喜悅,眼睛可以說是整個繪畫最為關鍵的所在,能夠畫好眼睛,那麼其他方面定然不是問題了。
“古老,您老過讚了,我怎麼能與錢老相比,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入門的學生罷了。”陳逸連忙說道,錢老乃是一大畫派的代表人物,繪畫功力何其高深,而他,剛學習繪畫才幾個月,就算是有著繪畫術的幫助,也絕然無法與錢老相提並論。
有些東西是可以透過繪畫術的感悟得到,有些東西,只能透過自己一點點的努力摸索。
“呵呵,陳小友,就像姜先生所說,你太謙虛了,能夠得到錢老頭的認可,足以說明你的水平如何,你的鑑定能力非常強倒也罷了,沒想到在繪畫上也是有著建樹,實在讓人驚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