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友,請我父親出來,並不是太大的問題,只不過,哪怕你與他見面,也是不可能獲得花神杯的。”
“在這個問題上,他是家主,比任何人都要重視傳家寶,之前一些博物館談了許多條件,我那兩個叔叔都有些動心了,可是我父親卻是直接拒絕,從我這個不顧一個,收集瓷器碎片的性格,你就能猜想到我父親的性格。”
“丁叔,我可是沒想過,透過這一次見面,就能獲得花神杯,只是想與丁老先生聊一聊,就是不知道,以我的身份,有沒有資格了。”陳逸搖頭一笑,他現在雖然獲得了許多古玩,但是在一些老一輩的人面前,他依然是一個晚輩。
林天寶此時笑了笑,“小逸,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充當這個邀請人吧。”
“你們啊,陳小友幫我完成了那件淺絳瓷器,這個人情必須要還了,更何況,你還是鄭老先生的徒弟,我父親與鄭老先生,也是有過幾面之緣,所以,我會在這幾天告訴他這件事情,我想,他老人家應該不會拒絕。”丁潤笑著指了指陳逸二人,然後將自己的想法說道。
陳逸面上頓時露出了喜色,“丁叔,那就多謝您了,不知丁老先生喜歡喝什麼茶。”
“謝就不用了,至於茶,他最喜歡鐵觀音,咦,對了,陳小友,我還像聽他老人家提起過,鄭老的一位徒弟,獲得了顧景舟五把傳奇石瓢壺的其中一把,我想,應該就是你吧。”丁潤擺了擺手,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向著陳逸問道。
“丁叔猜的不錯,我獲得的那一把壺是顧景舟送給吳湖帆的,上面有江寒汀專門為其所畫孤雀寒梅,吳湖帆還在上面題了字,而且還有著顧大師的印章。”陳逸笑著說道,這一把顧景舟的紫砂壺,可以說是比他得到的一些古玩,更加有意義。
丁潤面上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神情,“果然是你,那這把壺你帶了嗎。”
“當然帶了,作為一個愛茶之人,又如何能少得了這一把壺。”陳逸理所當然的說道,玉要養,這紫砂壺同樣需要不斷的泡茶來養。
“好啊,陳小友,這把壺你帶了,竟然也不拿出來讓我們瞧瞧,有這把壺在,請我父親出來,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這幾天準備準備,告訴我時間,我再向父親說明,現在,還不快把這把壺拿出來,讓我們觀賞一下。”
聽到陳逸的話,丁潤有些埋怨的說道,然後向陳逸催促道,他父親最愛鐵觀音,而紫砂壺這種泡鐵觀音的絕佳器具,自然是同樣喜愛,而顧景舟大師所制的紫砂壺,相信沒有一個愛茶之人不喜歡的。
林天寶也是不禁露出了一抹激動,古玩行裡的人,有哪個不品茶的,都是玩文化的,而顧景舟的紫砂壺,在紫砂界,可是出了名的精品。
看到二人期待的面色,陳逸嘿嘿一笑,“二位叔叔,紫砂壺一會再高,我在鬼市上淘到的兩件寶貝,還有一件沒拿出來呢。”
丁潤二人面色一愣,然後頓時醒悟,“是啊,你可是說有兩件寶貝呢,下面一件既然在花神杯之後拿出來,想必比花神杯還要珍貴吧。”
“珍貴與否,你們看了就知道了。”陳逸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中,淘出了那一枚還帶有一些汙垢的銀幣,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哦,竟然是銀元,該不會是民國二十四年的吧。”林天寶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一枚銀元,然後將其拿到了身邊,翻看了一下,面上頓時露出了震驚之色,“這,這果然是民國二十四年的船洋。”
“什麼,民國二十四年的船洋。”丁潤面上也是出現了異色,連忙起身來到了林天寶身邊,看了看這銀幣上正反兩面的模樣,面上一驚,“果然是二十四年的船洋,而且看起來上面的汙垢看起來不是鏽跡。林老闆,你鑑定一下是不是真品。”
這民國二十四年的船洋非常珍貴,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