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在唇邊沾了一下,然後把那種東西粘起來。
他試探性地,放在舌尖嚐了嚐。
男人的瞳孔慢慢放大。
是鹽,而且是那種十分精細的鹽。
原來,陸慕和孟家二房在販賣私鹽。
這果然是一個驚天大瓜。
謝閒慢慢直起身來,嘴角邊多了一抹冷意。
好戲就要開場了,傅家就要完蛋了。
第二天起來,剛吃過早飯,雲生來找孟璃,孟璃跟他去秋水閣。
“那八十身衣服已經都趕出來了,昨晚送去給那些夫人們過目,夫人們都很滿意,有的當場就再定了幾身,目前老闆那兒又攢夠了一百身,孟姑娘,你有得忙了。”
孟璃想到了什麼,趕緊去檢查空間,果然是升了五級,現在是七十四級。
八十身衣服,一身算到她手裡二十兩銀子,合起來一共一千六百兩。
雖然這錢抵了店鋪,可店鋪也是屬於她的資產呀。
接下來,一百身,扣除優百客店的七十身,還有三十身,是她自己的錢。
有到手裡的,孟璃身上更添了動力。
今天正好到了街天,哪怕是街天,彩雲閣裡也沒有多少客人。
上一次敗壞了名聲,彩雲閣一直沒有恢復元氣。
業績連續下滑,木老闆愁容滿面,如今頭髮都白了一半。
現在她看到孟璃,更多的是一種對巨大差距的絕望和無奈。
這丫頭有秋水閣護著,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好像也不簡單。
想來想去,他們在鎮子上請不到打手,去縣城也是處處受阻,可能就是跟這個神秘的男人有關。
這些,木老闆根本就沒辦法。
因為業績不好,給那些設計師傅和繡孃的工錢就少了,導致質量下降,形成了惡性迴圈。
這樣下去,彩雲閣只能黯然關門了。
木老闆看著孟璃進入秋水閣,表情慘淡。
“老闆,不如那個丫頭好好商量一下吧。”趙川在一邊說。
“怎麼商量,前面給她更高的價格她都不幹,現在她和秋水閣形成了穩固的合作,每一次定製都能拿到幾大百一兩千的銀子,別說我們定製的客源都被挖走了,你覺得現在的情況,出得了這麼多的錢?”
木老闆是個生意人,她知道眼前的情況,就是一個死局。
趙川也是束手無策,他眼珠子轉著,突然想到了什麼。
“木老闆的一個表弟不是在縣衙裡做師爺?”
“你能想到的,我想不到?可是我這表弟是遠房表弟,關係不親不近的,能幫上什麼忙。”
趙川道:“找人幫忙是有求於人,如果是給對方送好處呢?”
“就我們現在這樣的經營狀況,送好處也比不上秋水閣給的多啊。”
“老闆不如這樣想,現在孟家二房越來越有錢,秋水閣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如果能尋到他們的錯處,把家產都抄沒了,所得全部歸縣衙,我們只圖一個清靜,相信您的表弟是很樂意做這件事情的。”
木老闆眼睛裡閃爍了一下,這個主意的確不錯。
“聽著有些像樣子,但是實施起來可不容易。”
“等著吧,這兩家遲早要完,你盯著點,看看他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把那些證據都蒐羅起來。”
柳老闆心情好,眼角一點細細的皺紋都顯得燦爛明媚。
把簿子交給孟璃:“這是最近一段時間的定製,還有咱們自己也需要做五百身,縣城的市場已經開啟了,都在嫌衣服的樣式少,咱們這一次上新就多做一些,客人為大嘛。”
“好,開啟了是好事,說不定哪一天,這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