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了打殺人的事情,春風樓的客人都跑光了,冷冷清清的,門口貼了告示,要停業休整數日。
何老闆坐在後廳裡唉聲嘆氣,春風樓在鎮子上開了十年,比起其他酒樓來,運營模式進行了一定的創新,喝酒吃飯和觀看打拳結合,大大提高了客人的興致。
在這種小地方,百姓也不會欣賞啥高雅的戲劇之類的,打拳這種粗暴有看頭的方式,毫無疑問賺夠了噱頭。
所以,春風樓的生意不是最好的,但也能夠排在前三了。
哪裡想到,在這個風平浪靜的日子,會突然跳出一群人對拳手就是一陣毫不留情的砍殺,殘酷非常,明顯是奔著要命來的。
“老闆,現在別人經過咱們門前都繞著走,要打消這種恐懼,幾天怕是不行。”夥計在一邊說道。
何老闆連連拍著桌子,又氣又急:“查出來是哪些人做的沒有,我要知道他們是對春風樓有意見,還是說純粹對孟武不滿?”
如果說是後面這一種情況,直接讓孟武不要來了就可以。
不過,當時人就被砍成那種樣子了,怕是現在已經——
想到孟武大方開朗,又老實熱忱的一個人,何老闆不由得唏噓。
這個才剛剛步入青年的男人,原本身子骨有點孱弱,表現得像是個湊數的,如今打得比以前好了,他還指望著孟武成為春風樓的扛把子呢,轉眼間就飛來橫禍。
“老闆這,這沒法查呀,那些人把面一蒙上,殺人就跑了。”
夥計為難地說,他察覺到了什麼,往大門外看了一眼,渾身微微一凜。
一個帶著狼牙鬼面具的高大男人踏進大門,行走間宛如劍氣凌厲,渾身說不出的高華清貴,目光彷彿彌著冷星,讓人看一眼,只覺得心頭壓了一座大山。
男人的身後跟著幾個人,也是個個神情肅然,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何老闆臉色也是一變,他趕忙迎了上去,拱手抱拳,一臉無奈賠笑。
“爺,我們家春風樓向來是本本分分做生意,不知道可有什麼得罪爺的地方。”
陸慕不言落座,身上似有若無的冷意沁得人心頭髮涼。
何老闆趕緊讓夥計備上茶點,他抱拳跪在男人的面前。
“爺,如果真的有,可能是夥計們沒有長眼睛,怠慢了您,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再計較了吧,今天那個兄弟死得好慘,他是個無辜的,還請爺您收手吧。”
青松立在男人的身後,差點忍不住笑場。
原來何老闆是把他們當做砸場子的那些人了。
的確,公子戴這樣一副面具,讓人不誤會都是難的。
“起來。”陸慕開口,有些不耐煩。
何老闆趕緊起來,試探著在男人的對面坐下,見男人沒有什麼表示,他才坐穩。
“爺,您有什麼吩咐呢,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這裡都儘量滿足你。”
陸慕不管他是怎麼想的,道:“那些人,你們就沒有一點印象?”
何老闆懵了一下,這麼說來,這個鬼面男人和今天的事情沒有關係?
還是說,鬼面男人是來試探他,要是知道一點什麼,就會毫不留情把他殺了。
“沒,沒有的,春風酒樓每天客流量都不小,除了一些熟客回頭客,我們對其他的客人根本就沒有印象,所以,爺大可放心。”
青松冷笑一聲:“你看我們家公子像隨便殺人的人嗎?你們沒有本事查,我家公子來查,你都想到哪裡去了。”
何老闆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他道:“那些砍人的就藏在人群堆裡,換場的時候突然跳出來砍人,他們還把面罩帶上了,所以我們根本就無從辨認呀。”
“你仔細回憶一下,他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