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要費勁很多。
他就只有一個目的,弄清楚陸慕在這裡有多少底細,拉攏了什麼人?培養了多少人手,以及朝中又有多少牽連。
“你現在去軍區一趟,白應將軍,鎮南李將軍,都好好試探試探。”
“是。”
來人又匆匆走了,謝閒手指緩緩敲著窗臺。
任道重遠啊。
過兩天就傳了訊息,那個縣令的罪名坐實了,已經被上級下了獄,包括那個孫師爺,跟縣令沆瀣一氣的,也落不到好下場。
上頭派了個新的縣令,有人說起孟家二房還有案子壓著,新縣令只是擺了擺手:“這種莫須有的事情不要再說了。”
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木老闆跌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雞,臉色青白。
原以為是個好打算,沒想到全落空了。
她氣得渾身發抖,牙關咯咯響,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前方。
突然直挺挺的,就往後倒去。
木老闆病倒了。
柳老闆還大大方方地去看她。
“好好的,木老闆怎麼就生病了呢?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柳老闆坐在床邊,臉上帶著微笑。
木老闆瞪著她,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你很得意是吧。”
“哎呀,木老闆這是哪裡的話,咱們也是多年的老同行了,雖然經營的生意有競爭,但也算得上是半個朋友。”
“你出了這樣的情況,我來看看你,也是應該的。”
柳老闆拍了拍木老闆的手背,每一下都帶著用力,疼得木老闆皺起了眉頭,咬牙切齒地把手縮回去。
“你看也看過了,該走了吧。”
“是,我生意多,最近幾天又來了好幾家定製,縣城也要開分店了,忙得很。”
木老闆的眼睛都要瞪出血來。
“木老闆,你好好養著,心態放寬一點,不要操心太多,不然這身體一鬱積,只怕情況會加重。”
柳老闆心情自然是不錯,說著起身來。
“回去了。”
等到柳老闆的身影看不見了,木老闆突然起身,朝床邊嘔出一口血。
陸慕踏入一家茶樓,青松在包間裡候著。
“那些酒李將軍是喝了,不過並沒有表態,所以一時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所以小的在想,是不是嫌送的不夠。”
陸慕道:“告訴他一聲,只要點頭,以後都有這種酒喝。”
青松偷笑:“是啊,萬一是白喝呢,可不能讓人佔了這個便宜。”
“還有,謝閒的親信來了一個,正在調查公子,已經往軍區那邊去了。”
“不過,前面做得隱秘,只要白應將軍不說,鎮南將軍不說,謝閒也很難調查出來,我們和兩位將軍有來往。”
陸慕:“既然謝閒在調查,這段時間和那邊的來往就少一點。”
“是。”
增添了一支工匠隊伍,過去了十二天,房子就完全蓋好了。
百優客就讓石頭和小草打理著,孟璃和大哥,陸慕,回村子裡頭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