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位置。
&ldo;……&rdo;這次才是真正的目瞪口呆。
&ldo;哼。&rdo;驕傲的鬼，再度背過身後就再不肯回頭。
&ldo;桑陌呀……&rdo;空華上前，張開臂膀將他擁進懷中。
&ldo;高興了？&rdo;不甘願的語氣。
&ldo;嗯。&rdo;大笑著點頭，笑意衝破了死死抿起的雙唇，無愛無恨的前任冥王殿下笑得滿足之至，&ldo;那是閻姬，算是……我的堂姐。&rdo;
同時，也是現任的冥府之主。
那一夜，忘川岸邊，奈何橋上，黑衣的女童閒適地坐在大片彼岸花海里，面無表情地跟他陳述：&ldo;修為這種東西，修習一陣就有了。冥府永遠等著你。&rdo;
他同樣面無表情地聽，不置一詞。
於是她又轉而發問：&ldo;值得嗎？&rdo;
&ldo;值得。&rdo;
&ldo;不後悔？&rdo;
&ldo;不後悔。&rdo;
&ldo;為什麼？&rdo;
沒有為什麼。
最後，遠遠地聽她嘆息：&ldo;明明是沒有回報的事……&rdo;
怎麼會沒有呢？看，現在不就有了嗎？還是超乎於他意料之外的。
&ldo;笑什麼？&rdo;懷裡的鬼不滿地扭頭。
空華用手指梳理著他的髮絲，緩緩收斂起笑容：&ldo;沒什麼。&rdo;
這世間，沒有什麼是不變的。積沙成塔，滴水穿石。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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