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早已等不及了,他說:“我用李白贈杜甫詩,杜詩韻的問題。李白詩云:
《魯郡東石門送杜二甫》:
醉別復幾日,登臨遍池臺。
何時石門路,終有金樽開。
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徠。
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
《魯郡東石門送杜二甫》是唐代偉大詩人李白在山東送別杜甫時創作的一首五律。這首詩以“醉別”開始,乾杯結束,首尾呼應,一氣呵成,充滿豪放不羈和樂觀開朗的感情,給人以鼓舞和希望而毫無纏綿哀傷的情調。全詩語言古樸真淳,直抒胸臆,把敘事、繪景、抒情三者融為一體,以情動人,以美感人,充滿了深情厚誼與詩情畫意,是膾炙人口的佳作。
李白詩韻:臺,開,徠,杯最後用杯,放在現在前三押韻最後一個不押韻。可知唐李白用平水韻,杯在古代是押韻的。詩仙詩聖在韻上是沒問題的。現在有的人卻在詩韻上詬病詩聖,詩韻對詩聖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海珍又問道:“既然李白不擅長七律,為什麼崔顥《黃鶴樓》用李白的典故。”
董師傅喝著茶,回答道:“你問的好,芸芸眾生大都不知道李白不擅長七律,誰為崔顥《黃鶴樓》用李白典故買單。崔顥只寫後半首好詩,就讓李白擱筆,這是真實還是虛構,沒有人講得清。芸芸眾生大都知道李白是大詩人,李白寫不出,自然崔顥詩為上品。這好比古詩詞學會上門譏笑現在人不懂古詩,卻在評論古詩詞一樣。因為話語權在新詩手裡,風馬牛不及,是兩樣東西。
他們說對一點,七律在當時稱為近體詩,唐朝流行,七律是流行文化,所以地位崇高。杜甫能稱為詩聖,和他在七律的貢獻分不開的。文化大革命當中,過多貶七律論調,說它是帶著鐐銬跳舞。我想問一下,七絕五律不是帶著鐐銬跳舞。問題是李白擅長七絕,就沒問題,杜甫擅長七律就有問題,這不是赤裸裸雙標又是什麼。”
在他們閒聊當中,三個人又回來,董師傅一看,是熟人,只聽見其中一人嚷嚷《竹》,梅蘭竹菊,讓董師傅為他們畫上一幅。
楊濤海珍一看,來了顧客,怕影響蕫師傅生意。又到吃午飯時間,只好與董師傅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