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有人嗎?我收到了你們的求救訊號,你們需要幫助嗎?”
黎譜聽到這個聲音後,收回了善良之槍。
他的腳邊躺著一女四男五具屍體,這是一個由慈祥老母親帶著她四個孝順兒子,用廣播訊號欺騙倖存者上門送食物的食人族一家。
現在全都已經死翹翹。
門外女人詢問著,走進了屋中,當她看見黎譜時,頓時呆立原地。
黎譜張開雙臂:“愛麗絲,老朋友見面,需要一個擁抱嗎?”
“是的,我很迫切。”
愛麗絲上前用力抱住了黎譜:“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
黎譜在她背上撫摸了一會,說道:“愛麗絲,你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愛戴bRA,是故意的,還是不需要?”
愛麗絲道:“這種氣氛下就不要開玩笑了好嗎?……黎譜,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沒能保護好吉爾,我們和她失散了。”
黎譜拍拍她的背,說道:“以她的運氣和本領,現在一定在哪個地方好好活著。”
愛麗絲點點頭,與黎譜的重逢,讓她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得到了緩解。
二人在食人家族的巢穴中找到一些罐頭,黎譜吃了一大堆早飯才過來的,便將食物留給了愛麗絲當作晚餐。
此時天色已晚,便乾脆留在了巢穴中過夜。
夜裡,或許是因為孤獨,或許是因為寒冷,一具充滿彈性的柔軟身軀靠進了黎譜懷中。
老實說,愛麗絲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女人並不是黎譜喜歡的型別,所以他也沒準備和對方發展出什麼親密關係。
但此時愛麗絲明顯是需要透過一些特定的人類行為來緩解情緒壓力,黎譜作為一個紳士自然責無旁貸。
這種心理輔導一直從晚上十點持續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中途休息了兩次,但始終未曾結束。
就在燒了一晚變成木炭的柴堆最後噼啪作響的時候,愛麗絲的收音機發出了聲響。
“有人聽到嗎?這裡是克萊爾.雷德菲爾德車隊。我們位於汽車之舟旅館,尋找其他倖存者。我們將在這裡駐留一夜。”
廣播一共迴響了三遍才結束。
愛麗絲道:“是卡洛斯他們。”
黎譜問道:“能聯絡上他們嗎?”
愛麗絲點點頭,道:“能。但是我不建議這樣做。”
她從衣服堆裡取出一張地圖,稍微查了查,指著一處地方道:“我們現在在這個位置。”
接著她的手指朝右上方移去:“汽車之舟在我們的東北面,直線距離大概三十公里左右。我可以騎車送你到他們的一公里外,但我不能和他們碰面。”
愛麗絲知道自己受到保護傘公司的衛星監控,害怕連累到倖存者,所以她一直選擇獨行。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黎譜套上了褲子,“聽著,我有一個計劃,這個計劃需要你。所以你必須和我一起過去。”
“黎譜。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愛麗絲在黎譜臉上親了一口,苦笑道,“可我會連累到他們。保護傘公司恐怕一直在監視著我。”
“那就反擊。我們不能一直被動,倖存者也不會因為你的遠離而停止減員。”
愛麗絲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我相信你的判斷。如果這時候能洗個澡就好了。”
可惜是沒這個條件了,黎譜找了塊還算乾淨的布給她。
黎譜身上除了一把善良之槍外,再沒別的武器了,好在食人家族這裡不缺管制刀具。
他打包了幾把完好的開山刀,以及一杆焊接的鋼製長矛,坐上愛麗絲的摩托車,朝著車隊行駛而去。
愛麗絲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