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像外表看起來這麼年輕，又理解的點頭。
“不是同族。”葉修看出了桑桑心中所想，解釋道：“鸀芽是高等長笀生命，還在幼生期，被人捕獲了。捕獲她的人在遇到空難，她落在一個原始星球上，我剛好在那裡遊歷，就認養了她。大約三四十年前我們不小心被移動醫院的人發現異常被送到這裡成為試驗品，直到今天。”
三四十年······聽他說起來輕描淡寫的就好像三四天一樣。
“為什麼不逃？”桑桑很難理解一個不會被任何東西傷害的人，總能找到機會逃跑吧？雖然帶著那個叫鸀芽的孩子會比較麻煩但研究所用異獸做實驗，肯定有很多試驗品，大不了把那些異獸放出來，破壞研究所的能源等等。
至不濟，還能裝乖巧討好研究員，用三十四十年堅持不懈的為一個目標努力，總會有成果。比如像小金提到的他那個同族一樣，想辦法得到一個重要研究員的真心，一起私奔，至於私奔以後怎麼生活，繼續相愛還是斷然分手，那都是未來的事，沒有什麼比自由更重要。
大概是桑桑眼中的黑暗情緒太明顯，葉修搖了搖頭：“鸀芽在這裡，我不能拋下她。”
“你們一族得到時光眷顧的代價，是不能傷害別人？”小金像是在詢問葉修，也像是在告訴桑桑原因。
葉修點頭。
桑桑問：“不能傷害別人是什麼意思？”
小金看向葉修。
葉修想了想，道：“這種一種等價交換規則，不會被任何形式傷害的代價，是不能以任何方式傷害任何靈魂維度相等或以上的生命，我的靈魂維度是普通人類。唔，你背後的這位先生例外，他的靈魂扭曲成了異形生命體，傷害他沒有關係。”
“！”
隱形人辰巳現出了真身，摔在椅背上，滾下地，上次吞噬同類後變成圓球的身材瘦成了橢圓。
桑桑解釋道：“他是一個長輩安排給我的保鏢。”
“在中等文明中，他們這種生命體很受歡迎，也許你該提醒一下你的長輩，他的轉化方式出現錯誤……”葉修的語氣突然一頓，苦笑道：“我又口無遮攔了，請別在意，銀河文明還是低等文明，能出現這種科技已經很不錯。”
“不，多謝你的提醒。”桑桑看了眼辰巳，辰巳行了個禮，又隱身了。“因為你不會被任何攻擊傷害，所以攻擊不了別人？”
葉修見話題沒有被岔過去，回答道：“是不能。”
桑桑還是難以理解：“意思是，你可以攻擊，但是不能攻擊，所以只能靠自律來忍著？”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不科學的事，簡直就像神鬼傳說裡面的xx契約。
小金比喻道：“桑桑你可以想象成是一種程式設定，攻擊和防守是對立的，選擇極致防守就不能攻擊。法則本來就是強大的程式，一旦違反，程式就會啟動懲罰機制。”
葉修朝小金微笑：“是的，再完美的程式也有漏洞，法則也不例外，防守和攻擊僅限於身體和靈魂，不包括感情。”
桑桑不說話了時光靜止等於擁有漫長的生命，她卻覺得葉修活得挺沒意思。就算不會受傷，但成為研究所裡的試驗品幾十年或者被困幾百年，連報仇都沒辦法，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池西陵鑽進了車子，一聲不吭的蹲在角落抱膝打瞌睡。
天帝緊跟著跳進來：“這裡離得挺遠，我開了結界，短時間他們找不到。
葉修，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原來你這麼慘啊。活得久有什麼用還不如我們逍遙自在。算了，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以後不會讓你被困住，沒活動的時候想去哪就去哪，出事了給小金髮給訊息，我們去救你。”
葉修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瞟了眼小金。
天帝挑眉瞪眼：“看什麼看，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