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煉過的材料又豈是我能揣測?
石柱上雕刻著一些圖騰,看樣子是人們熟悉的震水獸的一種,只不過每一個湖泊,每一條江河的震水獸各有不同,所以它也有自己的特徵!總之被雕刻的活靈活現,但細看去,卻少了一種真正有靈之物的氣場,也就是不夠靈動。
那麼說這裡出了問題,也應該是對的,至少從這些雕刻就可以看出問題。
可我畢竟不是來研究陣法的,只是感慨於這個工程的浩大,光是這三根柱子我就無法想象憑藉古時的條件是怎麼運輸到這裡,並且修建於湖裡的!
看這三根石柱並排冒出水面有7,8米高的樣子,柱頂的法器籠罩在薄霧之下,朦朧不清,竟然讓我有一種恍惚的,我不是在這世間,而是在另外一個空間的錯覺。
船下的水潺潺的流動著,顯得比別處急促一些,莫非是因為這柱子的後面恰好就是一個類似於峽谷的地形?
我眯著眼睛觀察著,這三根柱子的後面,是兩座挨的很近的矗立在湖中的小山,兩座小山中間的地方就是一個類似於峽谷的地形,只不過目光望去,我發現在薄霧輕煙之間,我竟然看不穿那峽谷背後是什麼!
見我在觀察那裡,季風在我旁邊解釋到:“在那兩座山的背後,也就進入了那個自然大陣的範圍了,但是船不能從這裡透過的,會迷失的,唯一進陣的路只有我給慧根兒那幅地圖。這是前人用生命得出的經驗。”
會迷失?這個我是相信的,畢竟空間的事情多神奇,豈是我這等凡夫俗子可以揣測的?
“這裡的水流以前就是那麼急嗎?”我忽然開口問季風。
“我來守村8年了,記得才來的時候,被前輩帶著來過一次這裡,印象中這裡的水流並不是那麼急的啊?可我不敢肯定,平時就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季風皺著眉頭努力回憶,可惜他根本就不能肯定什麼。
我點點頭,心裡大概有了一點兒猜測,當下就站在了船頭的最前方,怕我出事兒,季風用繩子緊緊的綁在了我的腰間,他生怕我掉下水去。
而肖承乾則好奇的,老神在在的在我身後看熱鬧!
望著船下的水流,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在此地開了天眼,在天眼洞開的一瞬間,我就差點被沖天而起的陰氣迷了眼睛,原本優美的湖景不見了,那急促的水流也不見了,朝著湖裡看去,竟然只是無窮無盡的代表陰氣的黑色氣流在緩緩的流動!
這一股陰氣是如此壯大,以至於它都快要掙脫三根勉強束縛它的柱子,破水而出!就算如此,也有少數的陰氣逸散而出,形成了這湖面上一團一團的輕煙霧氣!
哪裡是什麼美景,在天眼之下,那分明就是一團一團流動的陰氣。
看到這裡,我心裡大概對犧牲的兩人怎麼死去的,有了一點兒判斷。。。。。
這三根柱子說到底,不知道被怎麼破壞了,效果還在,但已經十分的微弱,不說能封閉自然大陣裡流出的陰氣,就算連阻擋它流出也做不到了,它只能勉強的把這陰氣束縛在水面之下,不讓它四處逸散,說到底,在這湖面下已經形成了一條7,8米寬的陰氣之河!
普通人只要一跳下去,就會被陰氣侵擾,出現冰冷,抽搐,甚至全身不能動彈,甚至因為陽身虛弱而產生幻覺!
道家人如果進入,旺盛的血氣應該能夠支撐一段時間,呆久了,後果和普通人絕對是一樣的!那兩人的犧牲就這條陰氣之河的原因,但。。。應該不是全部的原因。
天眼這種程度還不夠!我努力的調動著自己靈魂力,想讓自己看得更清楚,在我的努力之下,我看見了那陰氣的河流中,有很多殘魂在遊蕩,本體就是那慘白色的魚。。。
在那些魚之下,似乎還有著什麼東西,不夠,還不夠,我握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