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但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感覺。至於用上翻臉二字,不過是因為陶柏對我來說很重要,重要到可以和江一翻臉。”路山低頭對我說出了這番話,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微微皺眉,我知道路山沒有對我撒謊,可是這話也等於什麼也沒說,他的秘密好像很多很多的樣子,多到他說話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放開。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只有兩句話,第一,他沒有惡意。第二,他至少沒有欺騙。
還需要什麼理由呢?不需要了吧,於是我說到:“陶柏會昏迷多久?你心底應該有數吧?如果昏迷時間很長,這事兒怕就麻煩了!如果是短時間內,我大概有些把握吧。”
拖住江一的辦法很多,但拖住的時間長短絕對是一個問題。
“根據江一的話,他最多明天上午就到了。而陶柏這一次,至少會昏迷五天,也就是說,他最早醒來也會是明天晚上了,這是最好的情況,其餘的情況不可估量。如果,你能拖延江一到後天晚上,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意外了。”路山認真的說到。
拖延他將盡兩天?那我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到時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點點頭,從床邊坐起,然後說到:“你最好把陶柏轉移一個地方,做好兩手準備,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路山扶了我一把,說到:“另外,還有一件小事兒,就是陶柏為什麼受傷的原因需要隱瞞,最好大家能找到一個完好的理由,然後對好詞兒,按照江一的性格,他一定會詳細詢問事情的經過的。”
路山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揉了揉額角,說到:“這倒是一個問題,這萬鬼之湖具體發生了什麼,到底只有我們知道,其中有些事兒,我不想江一知道!最好我們把所有的事兒都對個詞兒吧?你先去把他們叫到一塊兒,至於我,先去應付一下那些想見我的人,然後再說吧。”
“嗯。”路山遞給我一個刮鬍刀,然後說到:“你要去看看陶柏嗎?”
“要,這出門我先看看他,再去應付其他的人吧。”我接過刮鬍刀,走到鏡子面前,開始颳起鬍子,心中的感覺卻不是那麼平靜,總覺得在這湖村應該還會發生點兒什麼事情?
但是會是什麼事兒呢?我又沒有那種生死危機的感覺。
想著心事,沉默的刮完鬍子,我和路山出了門,一開門,那耀眼的陽光一下子刺得我差點兒睜不開眼睛,在一片模糊中,我恍惚看見在院子的那頭,有個人倚著柱子正盯著我,但是等我適應了那陽光之後,仔細一看,卻沒看見那個人的身影了。
見鬼了嗎?這是不可能的,也不想想這裡待著的都是什麼人?這三進三出的院子,就算鬱翠子來了,也不見得能輕鬆的自由來去。
我有些發愣,加上身子虛,腳踩在地上有些軟綿綿的,剛走一步,就差點跌倒。
路山一把拉住我,說到:“承一,你不是吧?昏迷兩天,虛成了這個樣子?”
“沒,我只是看見剛才有個人在那兒看著我。”由於靈覺的關係,我對人的目光分外的敏感,那個人我剛才沒看清楚,但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我身上。
順著我指去的方向,路山仔細的看了一眼,說到:“你和陶柏住這小院,是再安靜不過,一般沒人來。不過,這段日子湖村熱鬧,聽說你醒了,對你好奇來看看你也不是啥太奇怪的事兒。”
路山隨意的猜測了一下,畢竟大戰剛過,我們所有人的心還處於一種放鬆的狀態,不會覺得還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
路山的理由也說得過去,加上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危機,想了想,也就不是太在意了。
陶柏的房間就在我的旁邊,我就任由路山領著,去到了陶柏的房間,站在門口,路山忽然轉頭苦笑著對我說到:“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