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怎麼說什麼都是錯的?
餘處長可謂是恨鐵不成鋼,扔掉資料坐在椅子上揉揉眉心:上頭髮話了,總督察以後還要去視察,如果再讓她發現有這種生物出現,你就立馬給我到警校從頭再考,消失!
是!立正,後稍息,這才無所謂的走出。
辦公室裡,閻英姿坐在椅子上揉著前額,該死的鴨子們,害她被打,等著,老子一定將你們全部拔毛烤了吃,無意間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照片,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人影都見不到,硯青你個叛徒。
離開學校,咋就各奔東西了?還在A市嗎?還是已經嫁人了?
什麼找老公也要把房子買在一起,光說不練假把式,這輩子都見不到了嗎?
組長,您沒事吧?怎麼一直坐哪裡?而且表情還那麼冷靜?不會把剛才的事也告訴了處長吧?這不是典型的找罵嗎?
沒事!小韓,準備一下,夜間九點跟我去一趟寶豐路,抓幾個算幾個,連總督察也敢調戲,我看他們是活膩了!平時不是挺會看人的嗎?怎麼這次就都瞎了眼了?
小韓聞言恭敬的點頭:我立馬去準備!
第二醫院旁邊某咖啡廳
西門浩並不明白這硯青要找他談什麼,所以一直保持著優雅姿態,表情似笑非笑,惹來周圍不少人的側目。
硯青感覺很多人都在仇視她就不由在心裡搖搖頭,這種見異思遷的男人,有什麼好的?端起咖啡單刀直入:十年了吧?我記得以前你一直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不過是個跟屁蟲,吃軟飯的窩囊廢罷了!身軀向後靠去,疊加起雙腿,一隻腳懶散的搖晃著,眉頭上挑,高貴的氣質與他口中說的那人有著雲泥之別。
就因為這個?你就一直記到現在?現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思想也應該成年一點!給點顏色開染坊。
西門浩聳聳肩膀,冷笑道:自認為不幼稚!確實,表現得很成熟內斂。
硯青見對方一直冷嘲就皺眉盯著咖啡杯,沒有喝,只是不停的攪拌,現在她怎麼喝得下?無奈道:你知道嗎?昨晚她喝醉了,抱著我說‘如果說……我說如果,我跟你道歉了,你會原諒我嗎?’
喲!什麼時候也把你得罪了?也是,像那種女人,仇人無處不在!聞言西門浩眼裡一抹鄙夷閃過。
可她把我看成了你!沉重的說完就笑看向了對面那個一直很鎮定的男人。
果然,西門浩臉上的譏笑微微收斂,鳳眼緩緩眯起,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硯青放下湯匙,手肘抵在一塵不染的玻璃桌上,十指交叉著蹂躪,可見心情極度壓抑,繼續道:她說你'www奇qisuu書com網'走了後,她就開始瘋狂的找你,到處找,找到了你原來住的家裡,知道你還有繼父繼母,且對你很不好,時常虐待你,你的爸爸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個瑞典人,你的媽媽是被姦汙的,有了你,她以為她可以找到你跟你道歉,可是不久爸爸被告貪汙,槍斃了,媽媽傷心欲絕,成了植物人,她再也沒時間找你了,我一直以為她去留學了,我走的時候她有給我手機,我們經常還聯絡,她用的是馬來西亞的號碼,事過這麼多年,要不是我綁架了柳嘯龍,害怕他追殺我,沒辦法逃到了馬來,西門浩,你知道她會怎麼樣嗎?
跟我有什麼關係?男人吞吞口水,將俊臉偏開,不再去看。
她在學吸毒,因為她需要錢,想媽媽在這個世界多存活一天,祈禱著上天給一點奇蹟,亦或許在她剛剛被人打完,我打去電話她卻還笑著跟我說‘硯青啊,哈哈我想死你了,我跟你說,這邊消費太高了,不過沒關係啦,我家有錢,今天買了套六千塊的衣服’,我都在想,那時候她是流著淚來跟我說這些話的,每次下班就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