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與我的手僅一指之遙……
“子皇……”我艱難地道。
“嗯?怎麼?”他回過頭來,眨巴著眼睛,迷醉道。
我差點暴跳,你說怎麼?你醉了醉了!還喝!
攔腰抱起他,往床邊挪去,我等不到他清醒了!
酒醉的他異常乖順,呻吟之聲也自然而然地全部溢位口來,不像醒時的他,害羞、緊張得跟什麼似的,每每都要我哄上許久才肯放鬆。
錦帳之下,那銷魂的快意,不再像去年八月十五那樣絕望與寂寞,雖同樣是在他不甚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
我抱著他搖晃,一起在巫山雲雨中穿梭,一起衝上那極致的雲霄。
激情過後,我抱著累得手指都不想動的他,一寸寸地清洗乾淨後,喂他喝了一些水,塞進暖柔的被子裡,擁進懷裡,心滿意足地睡了。
陣陣幽香傳來,是子皇身上散發出的。
十四年的飢餓,讓他長久地以花為食,後來我更是從雲州弄來了奇異的花種,撒在永園,那些花,只要經年累月地食用,就會在人體內集聚香氣,那種香氣在發汗之後才會被聞到。
那種香氣,是任何昂貴的香料都無法比擬的。
可以想見,為何我的子皇,被那麼那麼多人不知不覺地喜歡上。
可最後,他只是我的,是我的,哈哈。
我快睡著時,不甚笑出聲來,謝謝你,子皇,讓我這麼幸福。
抱著他開心地滾了滾,他不滿地用鼻尖拱了拱我的前胸,哈哈,真可愛。
年三十的夜晚,楊文紹帶著他的妻子回朝來賀。
卻是顯擺來的,敏仁據說已經懷上了……
這人,還是那麼討厭。
我祝他生一個女兒,然後他們的女兒也像她的娘一樣,坐在椅子上,爺們似的翹著二郎腿晃盪……
楊文紹番外
子皇這人啊,就是好心。
我嫁到大鄭,哦不,我娶了敏仁為妻,去了大鄭,都好幾個月了,沒想到一回來,我的景王府還是那麼幹淨整潔,日夜有人打掃整理,據下人說是皇上這麼命令的。
這讓帶了好幾百人口從大鄭的京都湧向上京的我,像從未離開過上京一樣,住得甚是舒服,子皇甚至特的為敏仁選了幾個熟悉大鄭菜式的名廚,送到我景王府上來,惹得敏仁胃口大開,拼命地發福,她的身材,益發得有礙觀瞻……
哎,也好,我的孩子,還沒生下來就該嚐盡人間美味,絕不要像童年的子皇那樣悽慘。
我住得很好,生活得也很好,婚姻美滿,嬌妻如花,子嗣在望,我又貴為大鄭王夫,按理,沒有什麼不順心的。
可這兩天,我不爽,很不爽。
那斷子絕孫的薄王胥文離,擺明了在我面前得瑟!
子皇也不過二十來歲,年紀輕輕的,我們許多人一起在毓山腳下踏雪尋梅時,過一個巴掌大的小水坑,他胥文離有必要捧著個七老八十的老者一樣攙扶著子皇,顯盡恩愛嗎?!
我的嬌妻,身材橫長,體重不凡,而且身懷六甲,我都沒像他胥文離那樣寶貝過!不是我不疼愛妻子,看敏仁那樣動如脫兔,完全自由自在無一絲危險和孱弱之態,真的讓人很放心啊!
胥文離摘了一枝嫣紅欲滴血一樣的紅梅,款款獻到子皇手中,子皇笑逐顏開,那枝梅,呃,開得還算別緻啦,莊玄畫得最有風骨的一幅紅梅圖,枝枝椏椏就是伸展成那個樣子的,瀟灑、雅緻,在最恰當的枝節處,盛開著豔紅的花朵,高貴地美麗著。
我的目光在這一片梅林中搜尋起來,哼,我也一定要找到比那枝更美的梅花來,送給我的妻子,讓他們知道,我們也是很恩愛的!
“景小王爺,不要把眼睛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