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要求不高,但是必須要吃得飽,因為,無法預知自己下一餐在什麼時候。
“你吃過沒有?要吃點嗎?”季行揚隨口問。
作為製片主任和搭檔,任文宇等下也會參與選角。
“我才不要!”任文宇雙手捂唇。
開玩笑,番薯這種東西黏黏的,要是殘留在他白白的牙齒上,可是會破壞完美的形象!
不過……
“咦,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任文宇笑得賊賊的。
向來只管自己死活的季導演,居然也會關心他吃過沒有。
季行揚咳了下,喝了口開水,用淡淡口吻,掩飾心虛,“我昨天晚上有胡說什麼嗎?”他的酒品不好,喝醉了做過什麼,自己也不太記得。
不過,最後殘留的記憶裡,他好像丟臉的有掉下男兒淚。
媽的,他當時肯定是被雷劈到了,怎麼會沒在醉之前就把任花瓶給丟出去,居然讓他見到了他的糗樣!
沒想到,任文宇臉色一變,露出懼色,“提醒我,下次如果你要喝酒,我閃遠點!”
“很丟臉?”季行揚面有不豫。
“不是丟臉不丟臉問題,是超恐怖,你居然想對我、對我…”任文宇指著他手指發顫。
“我怎麼對你了?”揍他了?也沒瞧見他受重傷嘛!
“你把我當女人,喊著某人的名字,不僅親我,還想霸王硬上弓!”任文宇悲憤道。
雖然他外表長得有點俊俏,可是,真的不好這一口哦!
噗!季行揚一口白開水,很不文雅地噴了出來。
季行揚臉色頓時鐵青,“滾!”媽的,開玩笑也該有個尺度!
“我是說真的!”任文宇居然還在嚷嚷。
“後來,霸王有沒有成功上了弓?”一道嬌柔的聲音加入討論。
微微居然站在門口,呵呵笑,因為她剛才聽到的幾句,實在太逗了。
任文宇急忙快步,躲在微微身後,嚷嚷,“沒,他想得美!我力氣大著呢,我這樣一推,那樣一抗,把他推得四腳朝天!他又想再來,我就…”
季行揚臉色更難看了,目光冷怒。
任文宇在懼意下,慢慢消了音。
“我記得他小時候偷喝了楊梅酒,大冬天的把自己脫了只剩一件褲衩,在陽臺唱歌,唱得超難聽,還硬說自己是歌神!”微微還在那笑彎了腰。
那時候有多大了?十二歲有的吧?害得她超難為情,慌張喊季媽媽救命。
當然,她不會講的是,她當時慌張,是因為季行揚想親她,不是那種親臉頰,是想嘴對嘴那種波波呢!他呀,撒起酒瘋來,確實是讓人難以招架,很可怕的。
“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迫於淫威,任文宇囁嚅,忍氣吞聲。
哼哼,這世界真反了,說事實真相也不行!
“怎麼來片場了?”季行揚臉色緩了下,問她。
這一問,微微馬上面色變得猶豫,正在這時,一個笑吟吟的身影從後面步出,笑著將掌搭在她的肩膀上。
季行揚見到趙延庭,笑容斂住。
“我是來送檔案……這個,是我們……我,剛開會決定的!”那隻掌,輕輕握了下她肩膀,微微只能硬著頭皮,將一份協議遞給他。
死狐狸趙延庭自己不出面,只會優雅地推她來“死”!
季行揚接過檔案,才剛翻看了幾行,臉色就漸漸發沉。
“有沒有搞錯,我們有自己合作的團隊!”任文宇湊過來一瞧,頓時哇哇大叫。
對於一個導演來說,慣來合作的團隊就好比廚師的叉、屠夫的刀,現在,要換掉這些,怎麼可能得心應手?!
“副導演是延庭從許氏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