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她的眼神恢復到帶笑,眼尾微微的上揚弧度像是會勾人。他伸手,撥了撥她額前的發,動作優雅,又非常自然的低於,“脾氣這麼暴,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這個月,“那個”好像遲了幾天,有沒有很痛?”
他很自然的話,讓在場的兩位,都石化。
這種事情,是極為私密的。
微微一張小臉,幾乎快漲紅,而季行揚則已經僵到不行。
“看來,你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他淡淡看了眼季行揚提在手裡的藥袋,依然是溫柔地神色,“要記得,善待自己,很不方便那幾天,我以前給你買過的痛經丸,給你住過的紅糖薑茶,給你泡過的熱水袋一樣也不能少?”
說完,罔顧那兩人的瞪視,他放著一記冷箭後,很好風度地轉身離開。
……
微微和季行揚關上門時,兩個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沉默。
良久,季行揚才澀澀道,“先把藥吞了吧。”倒了杯水,他把藥交給她,躲進了廚房。
煮著紅糖薑茶,季行揚不想“上當”。可是難免,心頭還是一陣不舒服。
原來,這些都是江熹煒和她在最親密的時候,江熹煒為她做過的。
早知道就不讓行揚做這些了!微微追進廚房,懊惱萬分,揚了揚唇想和他道歉,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對了,任文宇去哪了?”她只能找話題。
“他去美國了。”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