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世上只有媽媽好’。”他的頭,已先緩緩地緩緩地靠向她的肩膀,臉容慢慢呈現一種水晶般的脆弱,“微微,我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
微微的心口,泛起幾近疼痛的酸楚感,那曾經令她最初心動的那一幕,此刻竟重現。
。。。。。。
酒吧裡,季行揚和任花瓶會面。
“幹嘛約在這種地方?”他擰眉。
他只是想打算找個人吃個晚飯,哥們敘敘舊而已,這樣左擁右抱,辣妹坐腿餵食的架勢也太大了吧?當然,做出這麼噁心行為的人肯定不是他。
“任文宇,你鬧夠沒!你再不叫這幾隻蒼繩離開,我走好了!”季行揚冷冷道。
坐在任花瓶腿上那個女人,衣不庇體,一看就知道做什麼行業的。
任花瓶好想強撐,季行揚也不多話,很乾脆地提腿就打算離開。
他答應過微微的,晚上的場合不能有女人,就算這幾個和他沒有關係,但是,要不小心落在熟人眼裡,變成他和任花瓶一起搞女人,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能製造成誤會,破壞兩人戀情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沾染!
“喂、喂—”果然,任花瓶慌了。
包廂裡,終於清靜了,只剩下兩個大男人。
“兄弟,陪我喝一杯!”一人倒了一杯洋酒,任花瓶先幹為盡。
“抱歉,戒酒。”季行揚卻毫不擾豫地推開眼前的酒杯。
“你又戒酒?戒什麼酒呀!你呀,反正和微微好著就戒酒,兩個人吵架了就喝酒,還不如不戒呢!”任花瓶哼了一聲,舉杯在他面前,“當我是哥們,就喝了!不喝的話,咱連兄弟也別做了!”
但是,季行揚卻面無表情,“無論以後要不要繼續當兄弟,酒這東西,我以後不會再碰!”無論今後,再開心的事情、再傷心的結果,他都不會拿酒去慶祝或者借酒澆愁。
季行揚是認真的!任花瓶頓時洩了氣,他捂掌,“我任文宇做人怎麼這麼失敗?我把你當兄弟,可以為你兩肋插刀,但是你連杯酒也不肯陪我喝!你們個個都把我當成小丑,沒有人把我放在心裡!”
季行揚擰眉,“出什麼事了?”是他眼花嗎?他好像見到這傢伙眼角有淚光。
幾杯酒下肚,又是最信任的兄弟,任花瓶終於把心底憋到快發瘋的事情講出來,哽咽道,“她不是處女。”
季行揚一張臉頓時黑了。
“任花瓶,你有沒有毛病,這個年代了還計較老婆是不是‘處’?你為什麼不乾脆去幼稚園找老婆!”他真想叫他去死!他還以為是什麼天要塌下來的事情
“我計較的不是這個,我計較的是她騙我!”任花瓶大吼,“結婚前我和她一直沒上過床,因為,她騙我,說她洗過禮,沒結婚前,不能和男人發生關係!”然後,他就像個笨蛋一樣,憋得要死,還一直在那尊重她!
季行揚頓住,良久,他才說,“算了,娶都娶了,騙都被騙了,還計較這麼多幹嘛?!”
“我也不想計較!”任花瓶低吼,“但他媽洞房花燭夜,你的老婆和你(做)愛的時候,一直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你能忍嗎?”
季行揚一震。
“你告訴我,她喊的‘小熹’,不是我們都認識的那一個,對吧?!”任花瓶痛苦追問,“季熹煒不是她的親弟弟嗎?她是變態的,和老公(做)愛,還流著眼淚幻想是和弟弟在做!”
不等季行揚回答,任花瓶又無法接受喃語到,“不會是季熹煒,‘小熹’一定是另有其人。我一定要把姦夫給揪出來!”
良久。
“揪出來以後,你又能做什麼?就算她變態,你還是愛她,不是嗎?”季行揚反問。
季行揚的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