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南兄,我們不能這樣做!”
南幻嶽一笑道:
“莫非老弟你另有妙法?”
魯子雄窒了一窒,苦笑道:
“沒有!但是我們不妨試試,硬的手段或軟的方法,我們需盡力而為,說不定有奇蹟發生——”
南幻嶽低沉地道:
“你錯了,老弟,雖然我與潘巧怡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卻非常接近,這些日子裡我對她有頗為深入的觀察,她那種冷靜、狠酷、怨恨又歹毒的心性,簡直是少見又少見的,休說一個女人,便是男人,以她那樣沉深怪異的性格也不多見,她不止古井不波,心硬如鐵,甚至在情感上來說已近乎麻木了,她不是一個有奇蹟發生的人,她永遠依照她自己早經決定的步驟去行事,沒有任何可以妥協之處……”
唐丹憂傷地道:
“南兄說得對,她就是那樣的人……”
南幻嶽接道:
“所以,這件事我已決定自己去辦,成之我幸,不成我命,而各位方才所提的硬逼軟求之法,我俱會用,犯不上大夥一起勞師動眾了……”
錢任飛急急地說道:
“南兄.我們一道去比較好……”
南幻嶽笑著搖頭,道:
“不必,我獨自去更方便些,你們各位放心,在‘逼供’這門學問上,我素有深研,而且頗為在行,我大膽的說一句,只要我的法子不靈光了,各位的法子只怕也不會收什麼效果……”
韓順沉痛地道:
“但,南兄,這叫我們如何安心?”
南幻嶽正色道:
“各位並無虧欠之處,何來心之不安?”
韓順訥訥的道:
“你是為了我們二哥……”
南幻嶽一笑:
“不,我咎由自取!”
魯子雄拿著筷子輕敲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