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隻小母雞大小的三足金烏,蘇景一個人來的。動手時卻是一擁而上。
幾息鬥戰嘉禾手忙腳亂,稍不留神只覺祖竅有絲絲涼意侵入,嘉禾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中了敵人的生死禁法,頹然停手。
降服嘉禾。蘇景不理會剩下那個玲瓏仙女,身去如電向著前方飛撲追趕,瞬息過後他自虛空中猛一抄手,一位白玉蜻蜓被他抓出虛空:趁蘇景鬥戰嘉禾之際,另個仙女打出靈訊求援本門。
所幸這個玲瓏仙女道行不深應變不快,被蘇景的突然爆發驚得失神片刻,打出靈訊稍晚了些。這才有了追回的機會。
靈訊這種‘東西’,飛遁起來有個‘由慢至快’的過程,趁其未至全速蘇景拼出小命總算追了回來。若對方開戰初時就傳訊回去,蘇景飛得再快三倍也抓不回來。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就算‘靈訊初起、速度不快’,蘇景能後發先至把它攔住。這份身法也足以震驚全場。
蜻蜓在手,蘇景折回,先一針給那個少女仙種下生死禁,跟著把蜻蜓遞給了她,笑道:“還你。別亂發訊息了,真會死人的。”跟著他又望向嘉禾:“有一個玲瓏法壇弟子出來,你一定死。”爭鬥進行奇快,從開始到結束不過十餘息,可蘇景縱火動靜不小,玲瓏壇內必有察覺。
嘉禾不存絲毫猶豫,立刻傳出一道靈訊通知本門,是自己在查驗徵親仙家的‘金烏之威’,其中一人未能控制好自己的靈火寶物惹出來諾大動靜,此刻局面穩定,無需擔心。
蘇景笑,伸手拍了拍嘉禾的肩膀,長輩對晚輩的嘉許之意僅在這輕拍之中。
鬥戰暫歇,但事情沒完,描金臺的徵親隊伍四十餘人,除了三個首領外,餘者只是投降罷鬥、並未受蘇景生死禁制。這些人都出身大庭壇,本領遠非‘破爛軍’可比。要是真憑本領打上一場,蘇景覺得自己應該能贏,但難保不再驚動玲瓏法壇。
是以蘇景望向了三太子:“太子貴屬中但有妄言、妄行者,我都直接殺你,行麼?”
鬼袍對蠱惑法術的反制已被蘇景收回,三太子雙目恢復正常,聞言目中兇光一閃,不過這份兇殘不是對蘇景,而是對自家手下。太子身邊大相輕輕咳嗽一聲,密語蘇景:“仙翁且容我一言。”
優略逆轉,情勢直下,謝青衣是個聰明人。中禁後他已仔細辨過,除非施術者親自開解,否子自己和太子必死無疑,但禁制時間不長,只才三天期效,屆時禁法自然消散去,不會傷人分毫。只憑這個‘三天散’,可見蘇景不是很想殺人,這讓謝青衣放心不少。
謝青衣說完,見蘇景沒有反對的意思,他轉頭望向一群手下:“兩條路,你們自己選。”
真是‘一言’,如此簡單的一句話,甚至連兩條路是什麼都不去講。大相對蘇景微笑點頭,退後到自家太子身後。
謝青衣話說完,描金臺一群仙家並沒太多猶豫,幾乎是齊齊向前邁進了一步,其中一人最先開口,對蘇景躬身施禮:“小人願與我家太子同甘共苦,萬望仙翁成全。”
自己甘心領受蘇景禁制。這當是謝青衣所說的‘兩條路’之一,至於另一條是什麼。。。比著生死不能自己掌控更不堪的,要麼是必死無疑,要麼是生不如死,為何謝青衣會有這樣的把握蘇景不知道也懶得去想。揚手一刺種禁,隨後問道那個仙家:“同甘共苦?中我禁制受我擺佈,是甘還是苦?”
問得受禁仙家一愣,蘇景則哈哈一笑,擺擺手讓他歸入破爛軍。其後一個接一個。也分不清這些仙侍是對三太子忠心耿耿還是攝於謝青衣淫威,全都心甘情願受了蘇景一針。
描金臺一脈加入,破爛軍一下子變得‘氣質’,破爛依舊。可成色大不一樣了。
大相謝青衣與三太子幾次眼神來回後,再次來到蘇景身邊:“小老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