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要說下去，今天可能是我最後的機會了。我知道：秋凝喜歡你，玉琴也對你有情有義，我是你師姑，咳咳……”
我柔聲道：“我不怕世人笑我們，說我們，我只知道我愛你，我要用一生的時間去呵護你。我要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昔柔流著淚，笑了。“霸宇，對不起，咳咳咳咳，恐怕我沒有時間讓你呵護了。如果……如果還有來世的話，我願……願做你的……你的子，讓你呵護一輩……一輩子。”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終於，緊抓著我的手放下了，放下了。我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能，無能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如果有來世的話，我願做你的妻子，讓你呵護一輩子……”昔柔的話不斷在我的腦海裡迴盪。
“啊！”我瘋狂的叫著“張凡山，你來殺我呀！來呀！來呀！”
張凡山久久的看著我，又看向我懷中的昔柔，道：“今天，我不殺你。”然後他走了。
天開始下雨了，這是老天爺的淚水嗎？這是它對昔柔的感動還是對我的憐憫？在雨中，我就這樣站著，抱著昔柔站著……
幾天後，在金山的融冰大殿前，多了一個墓碑。上面寫著：我妻蓉昔柔之墓。
………【第二十三章 幻醒無痕，震懾師尊】………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我就沒能從悲痛中醒過來。我喝酒了，我喝了那種我近百年都沒沾過的東西。酒這種東西確實很神奇，讓人沉浸在虛幻與現實的間隙之中，我向它臣服了。如果能在夢中再見到昔柔，我寧願一輩子做舊的奴隸！
“嘎吱”門開了，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昔柔，是你嗎？”我撲了上去，拼命的吮吸著她身上的芳香。
“霸宇，你不要在這樣下去了！”她推開我，喊道。
“凝兒，是你呀！”我將手鬆開了，道了聲：“對不起。”
“難道一聲對不起就夠了嗎？你整日這樣借酒消愁，無所事事，難道她就能活過來嗎？如果若凝師姑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她還會高興嗎？”秋凝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也快受不住了。
我大喝一聲：“夠了！”
眼淚，順著秋凝的面頰流了下來。“你吼我！我出處處為了你，你憑什麼吼我？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你從前說過的，要關心我，愛護我；可你現在呢？你，你對得起我嗎？”
似乎是道出了心中的不快，她跑過來，雙拳猛擊我的前胸。
是呀！秋凝已經把她一身中最寶貴的東西給了我，我又怎麼能辜負她呢？我想起那個月圓之夜的對話。
“凝兒，應該是我要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有了家的感覺，我會守護你一生一世。如果我辜負了你，就不得……”
“霸宇，你以後不要在發那種傻誓了，我相信你。今後，你，我和爹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我不顧她的怒擊，把她強摟進懷裡。“凝兒，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她掙脫出來，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原諒我，好嗎？我真的很愛你，我不想連你也失去。”看著她那像是恨透了我的樣子，我不禁想到：如果她不原諒我，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立刻自盡而死。
看到我痛苦的樣子，秋凝也不忍了。道：“好啦！人家從來都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的做法太讓人家傷心了。你答應我，以後可不能這樣子了！”
“知道了，老婆大人！”見到她原諒了我，我如釋重負。
“還有，你得把你泡上若凝師姑的事給我解釋一遍。”一聽她提到若凝，我的心又跌落谷底。
“對不起，我……”
“師兄，師姐，幾位道尊讓你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