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萩原卓也才清醒了過來,感受到嘴裡有個東西,他動了動舌頭,便不再理會。
就這麼躺在後座上,本來不怎麼大的空間更是讓他的一雙大長腿無處安放,但是此刻的他絲毫不在意,依舊是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車頂,瞳孔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醒了?”
琴酒那獨有的聲音從前面傳來,萩原卓也給了他一點反應,微微偏頭朝著前面看去,透過車內的後視鏡,只見到琴酒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看過來的眼神平靜不已。
見到琴酒這副樣子,他意識到什麼,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你知道。”
原本以為琴酒會閉口不言的萩原卓也,卻在此時聽到了回答。
“我知道。”
萩原卓也微微怔了怔,然後閉上了眼,又將頭偏了回去。
看著他露出這麼一副拒絕談話的樣子,琴酒也不在意,只是問道,“還記得你從法國回來的那次任務嗎?”
從法國回來的那次任務……
萩原卓也開始回憶那一次的任務,他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次還是boss禁止讓他去查這件事情,少有的警告,但他只當做是足夠的機密,自己還不夠被信任。
看到他有著些許的反應,琴酒接著說道,“那一次的任務目標就是這個藥物。”
藥物?
“—a—f”
萩原卓也想到了,看著他接道,“對嗎?”
琴酒頓了頓,大概是有些詫異。
輕笑一聲,“原來你知道。”
“按道理來說,你不該知道這個事情。”
琴酒想了想,就從腦海裡找到了一個死去了很久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被得知的途徑。
“所以說,是阿馬尼亞克那個傢伙了。”
看著琴酒嘴角勾起的笑容,萩原卓也不想再看,他轉過頭去,用手臂蓋住自己的眼睛,張了張嘴,好久之後才問道。
“什麼時候?”
“我自認為自己足夠的小心,無論對待任何東西,而且我也沒有任何被注射藥劑實驗的記憶。”
雖然這種事情如果組織boss執意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他的確沒有辦法避免,但是既然都將自己的生命都掌握在手裡了,還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情嗎?
蓋在眼睛的手臂隱隱間在顫抖著,他隱忍的出聲,“所以,究竟是什麼時候?”
看著他這一副模樣,琴酒發出一聲嗤笑,但並未拒絕回答,“阿馬尼亞克回來之前。”
什麼?!
萩原卓也露出震驚的神情,甚至於移開了手臂。
“那不可能!”
他努力的回憶著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那段時間我根本就沒有……”
等等!
他忽然間回想起來一件事情,那次任務自己因為任務失敗被罰後就是在組織的醫療室接受的治療。
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他頹然道,“是那一次。”
琴酒見他想到了,這才接著說道,“你那一次擅自放棄組織的任務惹火了boss,雖然你對組織的忠誠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拉莫斯,你對於過去太過於執著了,boss並不願意看到這一點。”
“過去……”
他念著這個詞,回憶起自己剛進入組織時候的事情。
他進入組織是因為一時的絕佳機遇,所謂的臥底培訓課程也因為時間的關係僅僅只接受了兩個星期的訓練,還主要是為了改變在警校中學習的一些格鬥手法和習慣,以免在這方面暴露什麼。
至於其餘的,時間太短了。
那個時候還不能完全的控制好自己情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