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帶著人回到了安全屋,將人一路拖著走向了地下室,然後毫不客氣的重重的將人直接摔在了地面上,他此刻的心裡可以說的上是怒火中燒了,這個人差一點點就在自己的手上死了。
將他的雙手在身後銬住,為了防止人做出咬舌自盡的舉動且自己沒有及時在跟前,直接找了布條塞進了嘴裡。
然後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萩原卓也,眸中是一片暗沉。
拉莫斯,這都是你自找的。
拉莫斯的有句話說得對,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自我認知是需要藉助於拉莫斯這個錨點的,所以一旦這個人死了……
就很有可能意味著自己和其他的人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他就這麼死了。
但只是這樣,琴酒還不夠放心。
想了想,然後出去取了針劑過來,給這至今還在昏睡著的人注射了相當大量的肌肉鬆弛劑,讓他沒有精力去做些什麼才是最好的辦法。
原本是想要直接廢掉這個人的,但是後來冷靜下來,他還是願意給這個人一個機會,如果能夠振作起來的話。
一個主動配合的他,可比現在這種狀態要好用的多。
拉莫斯能做的事情其實可以有很多。
就是他,哪怕是現在已經有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但是有的時候哪怕是自己是否被幹擾到其實都不能清晰的感受到,包括他的行為方式也會在自己不經意間就會受到影響,只要自己稍稍有著那種意向,就很有可能無意中被牽扯著走。
想到這裡,琴酒眼底略過一絲煩躁,沒日沒夜的要高度集中的自己的精神以免受到影響,也是一件很疲累的事情。
隨後,他又把視線落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而拉莫斯則不同,他是這個世界上特殊的一個人,也是自己至今看到的這個世界所有人中唯一一個清醒的,他很清楚的瞭解著這個世界,甚至於自己也是因為他才瞭解到這個世界的真實,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完全不被影響,按自己的思想行事。
就好像是這個人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一樣。
想到這裡,琴酒頓了頓,然後就將其拋之腦後,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
只要知道對他有益就可以了。
只是說著要這麼做,對於現在這個完全沒有了希望,說自己完全看不到未來的拉莫斯,琴酒也很頭疼,他現在想到唯一的一個破局之法,就是那個失蹤的警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那個人現在在自己手裡的話,可就好辦多了。
只不過現在人失蹤了,生死不知。
是的,這麼久了,琴酒依舊沒有從警視廳那邊得到一絲關於那個警察的訊息。
所以說,真的是死了嗎?
想到這裡,他眯了眯眼,然後看向了一旁依舊昏睡著的拉莫斯,最後在這個無人的時候,罕見的露出些許的疲憊,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隨後琴酒給萩原卓也簡單的處理好了他身上的傷勢之後,還特地在他脖頸處那一圈被自己掐住來的痕跡處頓了頓,然後轉身離開後就不再理會了。
他自己的傷也不輕。
地下室的門被關上,只留下萩原卓也一個人昏睡在裡面。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
頭好疼,還有著一種犯惡心的感覺。
迷迷糊糊中,讓他不能安心的沉睡過去。
萩原卓也想辦法想要緩解這股難受又噁心的味道,卻是怎麼也緩解不了,雙手被束縛住完全不能動。
而且渾身一股無力的感覺,肌肉痠疼,根本提不起來一絲力氣。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