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段劇情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萩原卓也也並不在乎,他們的目的只有赤井秀一,如果這份內部透露出來的情報沒問題,那只是這樣本來也就足夠了。
fbi打上了貝爾摩德的主意,可貝爾摩德今天晚上並沒有到場。
琴酒也沒有和自己提一嘴的意思,其他人大機率也不知情,貝爾摩德……總之她這次不管是有著什麼打算,就是明面上的靶子了。
真忙啊,萩原卓也發出這樣的感慨。
而且赤井秀一這次的事情,原來就根本不會發生的吧,現在究竟又是因為自己做了什麼所以冒出來的?
想不明白,就不再多想了,自己沒準備、也不能划水,他那不安分的心思已經被暴露出來了,但也只是不安分的心思,在他的應有的記憶裡,他自始至終都是身在黑暗中的人。
放了皮斯克是自己那顆不安分的準備叛逆的心思作祟,那對fbi放水又算什麼?他可不能這麼做,他的身份可是這麼敏感,至於過往,他現在也不能被知道記起來。一旦被拿捏住了,他就沒了翻身的資格。
只有不記得,才能繼續演下去。
只有不記得,才能無所畏懼。
只有不記得,才能斷了那個老傢伙可以用來威脅自己的籌碼。
至於自己現在會叛逆的原因……
他想,這一點就不需要自己親口來回答了,不說信不信,就說自己曾經的特性那麼明顯,也能猜出來大概吧。
所以對待赤井秀一,萩原卓也現在也就只能祝他好運了。
他倒是還蠻希望這個男人能活下來,嗯,應該可以的吧,畢竟這個人還沒到該死的時候,不是嗎?
去了一趟他那不常用的安全屋那邊,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帶著狙/擊/木倉出任務了,其實比起近身搏鬥還是與人周旋套取情報,萩原卓也還是更喜歡更加直接簡單一點的方式。
就比如……
——用狙的話,會好很多。
最起碼一點,反正都要自己動手,有點距離感還是挺好的。
檢查了一遍自己要用的,確認了一切ok,這才決定出發。
其實還想再留下些什麼的來告別的,但最終還是為了確認安全放棄了,他現在可不是之前那樣深受信任,不會被懷疑了。
還是別了,節外生枝什麼的,最容易出問題了。
萩原卓也在心底低聲的嘆了口氣,將門鎖上,最後在離開之後又將鑰匙隨意丟在了路過的河裡。
安全屋裡現在也沒什麼東西,他以後不管怎麼樣大概也不會回來了,真的想起來要用,大不了就直接撬門好了,這些其實都沒什麼所謂。
至於丟在河裡,想丟就丟了,嗯,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
天色已經快要黑了,太陽雖然還沒有完全消失,但月亮幾近透明的影子已經在空中顯露出來了。
今晚,是滿月。
萩原卓也盯著天上的月亮看了半天,收回了目光。
是不是圓的都無所謂,畢竟他也不清楚,這究竟是不是一個好預兆,他看不出來,所以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不過,他能確定的一點,今晚的赤井秀一一定比天上的滿月更加令人矚目。
銀色子彈,祝他幸運。
想到這裡,他已經大搖大擺的背上裝好狙/擊/木倉的包到達了港口。
天已經黑了,他將耳麥帶好,做好偽裝,又找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隱蔽起來,聽著耳麥裡時不時傳出來的聲音,靜靜等待著今晚的獵物出現。
……
貝爾摩德撕開臉上原本用著的醫生的偽裝,萩原卓也將目標對準了貝爾摩德對面的朱蒂·斯泰琳,低聲說道。
“琴酒,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