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別人,那個人不會死了吧?她一失手,紙條掉在地上,剛想把它毀掉主意又來了,她可以把這個紙條丟下去,看能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拿著紙條跑到窗邊,剛好看到窗外有清潔工大媽,紙條這麼輕也不能直接丟過去,要是一喊肯定會引來人,她想了想跑回房翻出來一枚硬幣,然後用紙條將硬幣包了起來,向那位大媽丟過去。
硬幣直接丟到了大媽身上,她一陣欣喜,那位大媽皺起眉看誰丟她,她趕緊做出一個拜託的手勢,然後指指地上的硬幣,用哀求的目光看她。
大媽低頭看到地上的東西,她彎腰撿起來,找開以後,看了眼紙條,然後扔進身後的垃圾車裡,硬幣裝到兜裡,沒再看唐婉蘇一眼,徑直離開了。
唐婉蘇張著嘴,也不敢喊,氣死她了,這什麼人啊,錢拿了不給辦事?
清潔工大媽又不是第一天在這裡,她清楚這個地方住的都是一般人不能惹的人物,也不是頭一次有往外丟紙條求救的,以前不是沒人幫過,可幫了之後都沒落得好下場,她心夠善的了,不出賣她就不錯了,要知道有的人膽子更小,還拿著紙條告訴看門的人,結果裡面的人難免被打一頓,那樣的事她做不出來,就當什麼都沒看見算了。
唐婉蘇卻不知道她的好心,已經在心裡將她罵了千萬遍了。
後來唐婉蘇又扔過別的紙條,可都是被掃走了,沒有下文,她真是要急死了,難道真的讓鍾揚在這裡關她一輩子?還是在她身上試的藥馬上她就要死了?她好想哥哥,好想爸爸媽媽!
一段時間後鍾揚又現身了,是她做完一次檢查之後,這交不同,又給她抽了血,然後給她做了b超,是上次她流產的時候那樣,在肚皮上做的。
鍾揚現身之後攬著她說:“蘇蘇,以後不要任性了,你就要當媽媽了,要為孩子著想!”
唐婉蘇瞪大眼睛,“什麼?你是說我懷孕了?”
鍾揚笑著點點頭,大手溫柔地撫在她的肚子上。
唐婉蘇如遭雷擊,聯想到那些檢查還有打針,她忽然明白,給她打的應該是催排卵的針,然後鍾揚再跟她同床,為的就是讓她懷孕,她眨著霧朦朦的大眼睛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鍾揚一下子笑了出來,無比的溫柔,“傻瓜,你說我想幹什麼?我要是不為了娶你能費這麼大事嗎?”
她覺得鍾揚太可怕了,她根本就不相信一個愛她的男人會讓她受到那些恥辱的檢查。
鍾揚說道:“蘇蘇啊,現在你是當媽媽的人了,幹什麼一定要注意,可千萬別摔到了,這裡位置偏,離醫院很遠,萬一有個危險都來不及送到醫院,那你的生命可就不保證了!”
這就是威脅,威脅她不要想著擅自作主把孩子流掉,否則他完全可以以離醫院遠為由讓她死掉,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問他,“我什麼時候能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別亂想!”鍾揚溫柔地說。
她又是一個冷戰,一想到這房子裡有可能死過人,她身上就一陣惡寒,說不上的難受,她嘴唇哆嗦一下說:“我想媽媽了!”
“等孩子生下來,我們怎麼要回去的,我還要娶你呢!”他眼裡的溫柔都快化出水來了。
唐婉蘇一想到有男人為了娶她費這麼大的勁,心裡也挺自豪,可是想到她經歷的這些事,怎麼也不像一個愛她的男人做出來的,只能說鍾揚這個人她看不懂,心情十分複雜。
裴公館內,裴成方問錢發,“裴逸看了記者招待會?”
錢發說:“看了,少爺心裡不好受,當時差點哭了,後來又自豪起來!
裴成方點頭,“這小子是不是才意識到他娶了個多好的老婆?”
錢發沉吟了一下問:“裴老,這回是不是對少爺嚴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