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殺自己也不知道。
白煞倒臥在地,早就氣絕身亡,那是一定的,因為白煞的心臟不翼而飛。沒了心臟的人怎麼活下去。黑煞望著白煞那屍體,突然冷汗直冒。死對於這種忙命之徒來說,早就不當一回事了,但是如今他體會到死亡的恐怖。
“傻牛,這招叫隔山打牛。打樹葉是晃子,是誘餌。吸引敵人的注意力。真正的力量是在遠處。怎樣?想學嗎??想用這招來手刃仇人嗎?”
“想。傻牛想。但是。。。傻牛怎麼可能馬上學會呢?”
“你老大我說行就行。”文斯說完右手尾指直統鐵牛眉心。一股強大的電流磁場刺激起鐵牛的腦袋。一套隔山打牛的運用方法影印在鐵牛的腦袋。
“如何?現在學會了吧???打來試試看。”
鐵牛安好馬步,右拳直衝。隔空而發。再一次的巨響。這次不止士兵們紛紛趴地抱頭,就連黑煞也要。巨響過後,黑煞和士兵們一個個站起來摸摸自己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麼少了。結果人人安然無恙。
鐵牛打失了?不算。因為那拳正中剛出來的程金。
程金全身冒著煙。雖然身體無事。但身上的衣服卻殘缺不全。
“幹你孃。”程金本來已經喪弟之痛沒消,現在又給敵人如此羞辱。新怒加舊怒。程金從山寨上一躍而出,程銀想拉也拉不住。
“靠,又是野蠻牛一隻。不是說你拉傻牛!剛才我把牛拳的招式全部印在你腦袋裡面了,現在是實習的時候,你去把那隻野蠻人幹了。”文斯指著程金叫鐵牛獨自一人上去。
“老大,別開玩笑了,那人是程家三兄弟的老大,天地雙斧的東方武學是出了名的,傻牛怎麼可能打得贏他啊?”
“什麼叫沒可能啊?一個人或者一隻獸也好,只有在死亡的邊界談判徘徊,才能引發出體內的潛質。你現在出全力去打,抱著會死的決心。因為就算你真的有危險,我也不會救你的。就這樣說了。上!”文斯一掌拍在鐵牛背後,鐵牛整個人飛身而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鐵牛知道自己的老大不是個開玩笑的人,說得出做得到。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呵!鐵牛一聲狂叫,再次變身為半牛獸人。鬥氣全發,雙拳只上。鐵牛推山。兩個人拳頭硬拼上程金的金銀雙斧。
轟的一聲,大家很意外,沒想到一個異族人竟然可以震退他們的金將軍。除了文斯。因為早在推出的一掌,文斯按放鬥氣。開啟鐵牛經脈。讓鬥氣流串無阻。文斯不是傻的,他當然明白到,一個剛學會東方武學的鐵牛怎麼可能是一個身經百戰的程金對手。就算如何抱著必死決心都沒有用。實力差距就是差距。任你有多大的鬥志都沒有用。因為這就是現實。
首次對戰,程金稍微處於下風。接下來兩人更加是發了瘋。四腳扎地,四拳來往。有前無退。只攻不守,看誰的骨頭硬。
這樣的戰果也讓文斯有的出乎意料。原本是想讓這隻傻牛吸取多一點臨場對戰的經驗。想不到真的跑去和敵人生死對戰。既然如此,文斯只好扔下鐵牛一人,獨自闖寨去了。
一步又一步的來到山寨大門,士兵們的心一下又一下的跳動著。戰場上的生死他們都是經歷過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如此害怕。
“兄弟們,一起上,殺了他!”黑煞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害怕和恐懼。要消滅這種恐懼和害怕就要消滅他的源頭。而他的源頭就是文斯。
有人帶頭轟動。於是士兵們由恐懼感變成勇敢一起衝了上去。
左手出火,右手成冰。不是魔法,而是東方武學。離火掌和玄冰掌。
殺人是快樂的,殺人也是一門藝術。這些對於文斯來說統統都是廢話。殺人就是殺人。不管你的動機是正義還是邪惡,是有理由還是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