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極限了。”
“我必須承認,你確實是把好手!”錦十七輕笑一聲,繡春刀劃風斜劈而過。
白玉京不及答話,看到繡春刀撩來,也是趕忙抵擋,沒有答話。
“活人有痛感,這是你與我唯一的差距,你先前那句話很可愛,因為你永遠不會理解死人的承受極限是多少。”錦十七低聲陰森輕笑一聲,接著猛地刀法前引,一刀順著白玉京的臂膀劃了下去。
“噗!”
猩紅的血花當空綻放在白玉京的臂膀上,順流而下,緩緩而淌。
“砰!”
白玉京腳掌再度震地,身形瞬間拔飛而起,咬牙嘶吼一聲,長生劍探出,當空劈斬了出去,這道劍芒刃中撕風,幾欲破敵,可以說隱隱已經逼出了劍氣!
“死人?那便該本份些,下地獄吧!”白玉京怒嘯一聲,手中長生劍無故自鳴,劍刃當空,劍氣橫空。
錦十七看到白玉京作勢拼命,當下也是低聲清嘯,緊接著刀鋒挽起萬丈茫,疾斬而出。
“鏘!”
刀劍相交,劍氣縱橫灑過,留下的,不是劍痕,是破碎的繡春刀。
一蓬血花,一顆人頭。
雙瞳神光渙散,那是錦十七!
而白玉京也不好受,身上繡春刀痕縱生,血痕十數道,衣袍都已經幾乎撕裂,黑髮隨風,早已亂……
“放肆!”
錦衣衛百戶郎徐辰怒嘯一聲,掌緣前頂,猛地引出腰佩繡春刀,前攻而去,刀勢迅猛,疾攻而至。
“颼!”
這一刀去的極快,白玉京一劍斬下錦十七的頭顱,讓徐辰瞬間喪失了理智。
“徐百戶,刀下留人!”嬌喝聲傳出,聲音微小,但卻如同一柄重錘,將徐辰從暴怒中敲醒。
“鏘!”
徐辰手中的繡春刀驟然停滯在半空中,無故自鳴,停在白玉京眼前,半指而已。
“滴答……”
猩紅的血珠砸落,浸潤在泥土之中。
“知道麼,你本該死在我這一刀之下。”徐辰雙目冷若寒冰,死死地盯著白玉京,冷淡開口。
白玉京渾渾噩噩的抬起頭,嘴角微微一撇,輕笑了笑道;“你以為你可以殺掉我?”
“你在做無謂的挑釁。”徐辰雙瞳兇光隱現,繡春刀就指在白玉京額頭前不住的打旋。
白玉京嘴角微撇,冷聲開口到;“如果你以為你殺得了我,證明給我看。”
“想見證我的刀法,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百戶郎徐辰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已經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低沉,強壓怒火。
白玉京雙瞳緊鎖,開口道;“將你的刀,順著我的脖頸劃下去,或許會讓我欽佩你一些。”
“徐辰,夠了,將他擊暈便好。”嵐鳳的聲音再度傳出,顯然,她不願意讓白玉京死掉。
“是,遵命。”徐辰不甘的咬了咬牙,接著猛地將繡春刀橫擺,以刀背砸在白玉京的脖頸背後,悶響一聲,已經倒地暈了過去。
大雨連綿,雨打芭蕉。
熊淍的雙瞳看著面前的白玉京,已經沒有別的話了,盡收眼底的,只有衣物殘破,黑髮凌亂奄奄一息的白玉京。
“師叔……”熊淍雙眼已經怔住了,看著白玉京,蒼白著唇顫抖呢喃道。
錦衣衛徐辰輕蔑一笑,緩步上前道;“負偶頑抗,死路一條,熊淍,聰明些,跟我們回紫禁去吧。礙於小姐好像是對你這野小子有些興趣,我並不想讓你太難堪。”
“笑話,你將我師叔如此折磨,難道還是給我面子不成。”熊淍雙瞳充血,有些陰森的對徐辰開口,而他手中的鏈劍,早已經隱隱作響。
徐辰這些天也已經太累了,從不愛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