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彈琴,只覺得渾身不舒服,本王可要好好聽陵兄之言,修身養性。”他說完寧枳川就鬱悶,你好好一魔族,非要學妖族怡什麼情,真是。
接下來的時間寂驊跟陵青誠扯東扯西,絲毫不給寧枳川插嘴的機會。聽琴是假,藉機會泡漢子才是真吧。
這個秀恩愛的世界!!!
“陵兄,那本宮便告退了。”寧枳川自認為不是瞎子,趕緊走人。畫冬見狀只能無奈一笑。
路上,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宮娥妃子來往,寧枳川忽然覺得呆在這兒也不錯,只要小心避開魔君就行了。“三少爺,您看得眼睛都直了。”畫冬笑著說。寧枳川聞言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三分
伍
細雨迷濛,日昏,柳色濃。白子漣坐於畫舫,輕舉酒樽:“陛下,子漣敬你。”
“細雨遊船最是好,朕倒是沒想到。”安頡也飲一杯,且聽白子漣說:“是不是子漣太過善妒,竟然連陛下去其他宮殿,子漣也萬分不願。”
“子漣,無需多言,是朕不好,不能許你‘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可朕生於安家,這些……”
“陛下,別再說了,子漣明白。”白子漣輕輕靠在安頡身上。“子漣明白,陛下心裡只有子漣,”白子漣雖然這麼說,她亦知曉,即為魔族,眼前一切,說不定只是花言巧語堆砌的假象,魔族,豈會真心?
“子漣,雨下大了,回去吧。”安頡抱起子漣,飛落湖畔,鬆開她,說道:“朕要去太明殿閱一些公文,今日不能陪你了。”
望天際,雨有盡的意思。“陛下,今日十五,月色正好。”白子漣揚首,安頡看向天際:“雨大,怕是無月。”他無需騙她,為何不能聽他。待他踏入靈宗,攜手共踏山河。
“陛下……”白子漣剛將手搭在安頡手上,安頡卻轉身離去。那是怎樣決絕,安頡,你真要負我?眼前湖水微波盪漾,可念心底漣漪千萬。
浴簾密,□□漸氤氳,二分塵土一分流水間。天幕濃,月色不肯出,空餘有心人記今日十五。
也許一開始,她便錯了。
☆、男女之別
陸
十六的月色依舊很好。寧枳川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看書。這幾日真是逍遙快活,除卻十五那天眾嬪妃請安外,他每日不是修煉就是看書。
“喂!”寧枳川忽然感覺有人壓到他身上,隨即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朕的皇后很是好學。”說完,將書扔到一旁的書案上,寧枳川反應過來的時候褲子已經不翼而飛了。
什麼情況!
完了完了,寧枳川認定這回事要被發現了,這魔君怎麼搞的,要來招呼也不打一聲,說來就來。
此時,一個硬且燙的東西在他屁股上蹭來蹭去,寧枳川被嚇得慘叫一聲:“啊!!!”。安頡在本能的驅使下尋找到一個幽秘出,也沒多想就深入其中,隨即寧枳川慘叫連連。
“皇后是第一次?很緊。”安頡問道。都說魔族性淫,根本不會有幾人完璧出嫁。寧枳川沒力氣回答他,他猶記得當他到先天之境時,那地方就棄用了,那個疼得……
寧蕙川,我他媽是你親哥!你要是不替你哥哥宰了上面的那孫子,我白疼你了。
第二天早上,畫冬有些忐忑地推開麼女,正巧安頡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走出來,便說:“參見皇上。”
“嗯,去好好照顧你們皇后。”說完留在門口的幾個宮女隨他離開。跑到寧枳川面前,畫冬忙問:“三少爺,你沒事吧?”
“我像沒事的樣子嗎!嘶……”寧枳川掙扎地起身,“快,帶我去浴池。”書秋不知道從那兒過來,兩個人架著寧枳川,便聽他叫的鬼哭狼嚎。
“三少爺,你就別裝了,這點傷怎麼會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