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話才沒有殺你,以為你會重新做人,才將你安置在黑降門,既然你不思悔改,我今天就給這些死去的茅山弟子討回一個公道,讓你血債血償!”吳志遠怒不可遏的瞪著金珠尼。
金珠尼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彷彿吳志遠說的話對她而言只是一個笑話:“吳志遠,我今天敢殺上茅山,自然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就憑你們幾個?是不是太小瞧我金珠尼了?”
吳志遠知道金珠尼詭計多端,心腸惡毒,她的確有可能藏有殺手鐧,但眼前的形勢對吳志遠和張擇方並不十分有利,黑降門弟子眾多,而吳志遠只有張擇方一人相助,方才那三名茅山弟子已是傷痕累累,無法參與廝殺。
要爭取對自己有利的局勢,還得先從在場的黑降門弟子入手,吳志遠知道這些人心底並不服金珠尼,更有甚者對金珠尼的所作所為十分不齒,如今跟她攻上茅山,多半是受到了金珠尼的脅迫。
心念至此,吳志遠看向在場眾黑降門弟子,朗聲道:“這裡是茅山派的地方,金珠尼率眾上山,無疑是自投羅網,大家如果還有什麼把柄落在她手上,現在也不用有所顧忌了,你們只需要站在一旁,不再助紂為虐,待我拿下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一定為你們討回公道!”
一眾黑降門弟子面面相覷,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猶豫的神色。
這時,其中一個年約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站出來,說道:“門主,金珠尼逼我們服下了鬼剎蜈蚣香,解藥在她手上,如果我們不聽命於她,恐怕難逃毒發一死,如果門主能答應幫我們拿到解藥,我們必定唯門主馬首是瞻,誓死相隨!”
“誓死相隨!誓死相隨!”其餘眾人異口同聲振臂高呼。
吳志遠聽到“鬼剎蜈蚣香”五個字心下一凜,當初金珠尼將無塵大師煉製成屍人後,就曾給他喂下這種毒藥,沒想到她會故技重施,對黑降門中弟子使用此毒。
壓制心頭怒火,待喊聲落畢,吳志遠向場中眾黑降門弟子拱手道:“諸位放心,鬼剎蜈蚣香的毒不需要金珠尼來解,我就知道解毒之法!”
眾人頓時一陣沸騰,紛紛表示感謝,還有人對金珠尼破口大罵,罵的也是極為難聽。
金珠尼冷哼一聲道:“果然是一群吃裡扒外的東西,如果你們以為自己只是中了普通的鬼剎蜈蚣香之毒,那就大錯特錯了,我早就對鬼剎蜈蚣香進行了改良,新的鬼剎蜈蚣香更毒,絕非食蠱雞血所解得了的。”
吳志遠聞言一愕,心中暗想如果金珠尼所言屬實,不知她給無塵大師喂下的是不是經過她改良後的鬼剎蜈蚣香。
便在此時,先前那年輕人站出來指責道:“金珠尼,你少在這兒故弄玄虛了,你的蠱術不比前任月影門主,諒你也制不出比鬼剎蜈蚣香毒性還要猛烈的奇毒。”
金珠尼冷笑一聲:“信或不信,全在於你們,但死或不死,就是我說了算了。”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全都變了變,有幾人低下頭,不敢再說話,更有甚者向後緩緩退步,顯然是被金珠尼的恐嚇嚇住了,卻也沒有人再與吳志遠為敵,所有人似乎都保持中立之勢。
“怎麼樣,吳志遠,新賬舊賬今天我們一起算算吧?”金珠尼笑意盈盈的看著吳志遠,雙手開始解身上披著的斗篷。
吳志遠見識過金珠尼放蕩的一面,是以對她的這般惡行十分了解,見她開始解身上的衣服,連忙喝止道:“金珠尼,這裡是茅山道家禁地,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恬不知恥!”
金珠尼放聲一笑,將身上的斗篷解了下來,說道:“吳道長,你可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啊,和我那好妹妹月影風流快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說自己是個茅山道士呢?”話到此處,她看了看吳志遠的身後,故作驚訝道,“咦?我那月影妹妹呢?莫非你始亂終棄,就這麼狠心將她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