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悔恨有什麼用呢。
“陳全你倒是有話說啊,被吞吞吐吐的!”邊上的黃射可是等著著急了,黃射現在就像是已經按耐不住的人,看到了一個無衣女子,眼看著就要破門而入了,可是這個女子卻是用手擋在了面前,你說黃射能夠不著急嘛,不由的聲音之中的帶上了威脅的意味。好在劉表也被陳全給嚇住了,不然他就能聽出來了。
陳全偷偷看了黃射一眼,那眼中都有殺意了,嚇得陳全心中一個哆嗦啊。
他這才想起來了,這兩位黃家的爺爺那是要來給這個蔡夫人來個人贓俱獲,從而打壓蔡家使得他黃家更上一層樓的啊,這一切的訊息還是自己透露出去的,這兩位爺可是興致沖沖而來啊,這要是敗興而去,陳全基本上就沒有活路了,出去那就得完蛋,就像那個卞南一樣,卞南那還是運氣好了,是黃家二公子求情了,這才留下了一條狗命,可是他陳全誰來求情啊,而且這個事情大半是他陳全惹出來的,這得罪蔡家可能有黃家保護,這要是雙方都得罪了那就直接自殺吧,還能少受點罪過。
“瑪德死就死了!”陳全前後都是死路一條,得罪黃家直接就是死,得罪蔡家還能多活一會。
陳全猛地站了起來。
“大夫我身體怎麼了!”簾子之中的蔡夫人在冷笑著問道。
陳全猛地直接就跪倒在了劉表的面前“恭喜州牧大人,賀喜州牧大人,夫人有喜了。”
“恭喜我?”劉表本來還是一臉奇怪,這不是搞笑嗎,剛才還是一臉的凝重,現在直接就恭喜我了,你這不是逗我玩呢嘛,可是這最後一句話,卻是讓劉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
“你,你,你說什麼?”劉表指著陳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問道。
“哈哈哈哈!”一聽到陳全說出這樣的話,邊上的露出喜色的就是這個黃射和黃凱了,黃射和黃凱也一下子跪倒了下去“恭喜叔父賀喜叔父,叔父又將多出一位公子,此乃叔父大興,也是我荊州之大興!”
“我有喜了?夫人懷上了?”劉表指著那邊的陳全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劉表當即就搖頭了。這怎麼可能,他劉表的身體他劉表不知道嘛。
“州牧大人已經三個月有餘了!”陳全已經下了決定了,那就是誣陷了。他不管了,先度過眼前的管卡再說,這要是伺候不好黃家兄弟,那麼出去他陳全就得死翹翹,可是誣陷這個蔡夫人雖然也是死路一條,蔡家秋後算賬也得完蛋,但是那得到秋後啊。陳全準備先誣陷蔡夫人,讓這個黃家和蔡家相互死掐,他一有機會就離開這個荊州回到慈仁堂取就準備收拾收拾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荊州已經待不下去了,陳全這些年已經從荊州之中賺到了不下於百金了,足夠他養活一家子了,荊州待不下去就去揚州。去許都。總有一個地方能夠吃飯。有手藝就是任性。
“放屁!”劉表爆粗口了,三個月?別說三個月了,他劉表這些年因為身體的問題都快三年沒有和蔡夫人同房而睡了,怎麼可能會有身孕。這不是說笑嘛?難道這個子嗣是從天而降嘛?
“州牧大人這是千真萬確,千真萬確啊,陳全不敢欺騙州牧大人啊!”陳全只能欺騙到底了。先出得州牧府再說了。
“叔父大人,這個陳全先生那可是行醫數十年了,這一次診斷錯誤可能是誤診。可是陳全先生那可是診斷多次了啊。”黃凱說道,剛才陳全可是摸那隻手多次的。“還有叔父剛才陳全先生給叔父治療的刀傷效果還好嘛?”
“原來叔父大人和叔母大人是小別勝新婚啊。叔母離開襄陽去了荊山小院一會,叔父大人就想叔母了!”邊上的黃射還在提醒著劉表。
“州牧大人這是千真萬確,千真萬確啊,陳全不敢欺騙州牧大人啊!”陳全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