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臣下燒了糧草,就想讓臣下和那些糧草一樣被大火給活活的燒死,把臣下捆綁了送入了火場之中,要不是臣下命大,可能早就死在汝陰之中,就不能再為主公效力了啊!”孫乾說著說著哭了出來,一邊哭著一邊撈著袖子,這不是擦眼淚的,而是露出了手臂之上,那些個被火燒出來的傷疤。
當然了這些個傷疤可不是那場大火之中給燒傷的,那個大火要是被盯上了,完全就是被燒死,沒有燒傷一說,孫乾手上的傷疤,全都是在回來的路途之中自己用點著的火焰燒的,為的就是逼真,體現出他從火場逃生的樣子!
看到了孫乾手臂上的傷疤,劉備也是點了點頭,這個孫乾吃得苦不少啊,而且當時孫乾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可能劉莽就有足夠的糧草直接打入豫州的腹地汝南了,那個時候他劉備可就真的無家可回了。而且那個時候劉莽本來就缺少糧草,孫乾一把火給燒了,不殺了孫乾才怪。
“這些都是假象,都是假象啊!”糜竺辯解道。
“是啊,假象,都是假象!糜大人啊,我這個你口中的背叛者沒有能夠得到這個偽王劉莽的書信,反而是你這個忠誠得到了,您絕不覺得奇怪呢!”孫乾出大殺器了,他拍了拍手,從劉備邊上的親衛手中拿出了一個信封。走到了劉備的面前雙手呈現上“主公,這是從糜大人府邸之中得到的!”
“噢?!”劉備拿起了書信讀了起來,越讀這個臉色就越黑。黑到最後直接就冷哼了一聲。邊上的簡雍趕忙上前拿起來看。這一看之下也是對糜竺搖了搖頭。
“孫乾狗賊,是不是你把書信調換了,這明明是我弟弟送於我的家信!”看著主公劉備的黑色臉龐,還有簡雍那搖頭的樣子,糜竺急了,他怕孫乾動了手腳。
“呵呵,主公看完了吧!還請主公把書信還於這個成侯大人吧!”孫乾對著劉備抱拳道。
“劉備直接把書信甩了出去,糜竺趕忙狗爬上前抓起了書信。這一讀下去,這才發現這書信之上一字未動,還真的就是他弟弟給他的家信。
可是為何主公的臉色會那麼黑呢!
這就是糜竺商人的一種短視了,商人會賺錢是真,但是商人卻不懂文字的藝術啊,這是一封家書不假,可是這份家書之上,糜芳可是讓自己的哥哥糜竺不要投降,不要投降,這也不錯。但是你要是這不要投降整個書信之上出現那麼一個十幾二十次,就算無心之人也變得有心了。
而且把這個不要投降。變成要投降,整個書信也是讀的通的,這樣一來糜竺就真的是難辯解了。
“主公,主公我冤枉啊!我不會背叛主公的!還請主公看在我糜家為了主公散盡的家財的份上繞了我一命吧!”糜竺雖然不懂,但是看到了孫乾的笑意,還有簡雍的搖頭,以及劉備的冷色,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恐怕在劫難逃了,當即就又磕頭了起來,希望劉備能夠繞了他。
“哎!”簡雍本來還想救下糜竺的,畢竟糜竺和自己也曾經愉快相處過,可是簡雍還沒有說話呢,這個糜竺卻把自己的路途給堵死了。簡直就無藥可救了。
“糜家,糜家,散盡家財,散盡家財!”這兩個字眼停在了劉備的耳朵之中,眼睛裡面,是那麼的刺耳,是那麼的難看。
劉備整個眼睛都眯了起來,身上的殺意在抖動著,這兩個字眼在被糜竺說出來的時候就像是在指著劉備的鼻子罵啊,你這個廢物,你這個廢物,我糜竺給了你整個糜家,我糜家富可敵國,可是最後你這個廢物還是輸了被人趕出了徐州。
“夠了!”劉備猛地大喝了起來,停止了糜竺的哀嚎。
“來人,給我把糜竺拖下去關入密牢之中等候發落!”劉備大吼了一聲對著手下親衛說道,糜竺不能正面直接關入大牢之中只能先放入密牢。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