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肅認為法正是搶的他張肅的,這才處處和法正為難,再加上法正阻止張肅殺張松,更是讓兩人結仇了。
現在好了。他張肅算是解氣了,他張肅同樣得到了益州別駕的位置,而法正呢,卻是被他踩在了腳底下了。所以張肅這才得意的看著那邊的法正。
而法正卻是不看張肅,或者說他根本在意的就不是這個別駕的官職,他在意的卻是益州牧劉璋拒絕了漢王殿下。這個後果會是神馬呢。
在場的眾人沒有能夠比法正更加了解揚州軍的虛實,即便簡雍和揚州軍開戰過幾次,不過每一次都是戰敗而逃。
揚州軍不說兵力,就說他們的武器盔甲,那都是要強上不止一籌啊。他們拿什麼和揚州軍鬥?
而且那駐紮在永安郡的劉備當真就是安好心了嗎?陶謙劉闢黃射這可都是一些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那呢。
不過說到底,劉璋都已經不會改變主意了。法正又有地點心灰意冷,他留在益州不就是為了讓益州加入揚州軍之中嗎?
若是能夠和平的歸順,這也是益州之福不是嗎。
可是這一切註定做不到了,法正都開始想著,既然益州歸順不到揚州了,他是不是就應該離開這裡了呢。”好!無事迴避吧!“劉璋揮了揮手就要散會呢。
“偌!””報,報,報!“八百里加急!”就在眾人準備要胎教離開這個議事大廳的時候,那邊的一個斥候渾身都是血跡,大聲的呼叫著。
“八百里加急?!”一眾的益州文武全都傻眼了。
八百里加急不是真的指著有八百里的距離,若是八百里整個蜀川都不夠長的。
代表的是這個書信是緊急軍情啊。
緊急軍情只有主公一人可以看。
“快快呈遞上來!”劉璋也是顧不得離開了。
很快一分帶著血跡的書信便被送了上來。
劉璋趕忙開啟一看,頓時整個眼睛都瞪起了。放佛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臉上的表情那也是青一塊紫色一塊,好看極了,最後就變成了一種憤怒
下面的一眾文武那都是不明白為何劉璋的臉上會有這麼多表情。
便是那張肅還以為這是揚州軍攻打永安郡了呢,打了好啊,一旦開戰了,就做事了這個事實了,那麼到時候這主公劉璋就不得不和劉備聯盟了。
只要不加入揚州軍,他張肅就能夠再壓法正一頭不是嗎。
突然之間,劉璋把目光投向了那邊的張肅。
張肅神情一徵,難道真的是揚州軍打來了。”主公,是不是那揚州軍打來了,那我們定然要趕緊準備軍械物資,整頓兵馬,定然要把那揚州賊寇給趕出我們益州去!“張肅正氣凌然的說道。
“還請州牧大人儘快撥掉糧草軍械,我怕我主玄德公堅持不住!”簡雍也開扣了。
劉璋沒有反駁而是看向了這兩個人“是要儘快準備軍械,不過不是給劉大耳!”劉璋連帶著稱呼都變了,從一開始玄德公變成了現在的劉大耳。
“什麼?”簡雍有點不明白。
“來人啊,給我把張肅和簡雍拿下!”劉璋徹底的爆發了,猛地把手中的書信給摔在了地面之上。”主公,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張肅要哭了。”州牧大人?您這麼了?“簡雍也很是不明白,這剛剛還好好的,這麼一下子就變了?這反悔也太快了嗎?
一個靠的近的武將裝著膽子撿起了地面之上的書信,下意識的讀了出來“永安一代出現了一隻敵軍,這隻敵軍打著劉備的旗號,穿著劉備的軍裝,同樣他們還是正兒八經的荊州兵馬,就這麼的攻打了劉璋難得控制的幾座城池,都快從江州落鳳坡那打到成都來了。”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不會的!”那邊的張肅叫了起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