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燈。”
廖喆軒:“你撞了她,給她道個歉不就完了嗎,怎麼最後還上醫院去了呢?”
“我怎麼知道,我正要開口說抱歉,她怒氣衝衝的看著我,問我眼睛是不是瞎了。你讓我怎麼說,我當然也沒好話了,誰知道人家更有氣勢,上來給了我一拳。那她是女生,我又不可能還手,只能出此下策了。當然也怪我,我當時怕直接趴地會疼,所以就偏了幾公分拿她當墊背,早知道她這麼撞不起,我就不偏那幾公分直接倒地了,省的現在這麼麻煩。”
廖喆軒笑著說道:“你腦子可真好使,摔倒就一兩秒的功夫,你居然還能想那麼多。”
李禹博:“這是中國素質教育的失敗,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人,所以社會上才那麼多打架鬥毆的。”
“什麼叫做有我們這種人,是有她那種人好不好。”
“一丘之貉!我看你還是在離學校遠點的地方隨便給你找間房子吧,我已經四五天沒有睡好覺了,作畫都沒靈感了。”
“別呀,住那麼遠幹什麼,我不去,要麼我就住你對面,要麼我就睡你房間,你自己看著辦吧。大家兄弟一場,你講點義氣啊。”說完,哼著歌走了。
“無賴!”李禹博對著王浩然的背影罵道。
其實譚馨氣的是王浩然,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如果王浩然肯去道個歉,那問題也許就迎刃而解了。可是,這個,似乎是不太可能的。
無奈,大家只好想別的對策。根據分析,廖喆軒認為譚馨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李禹博覺得譚馨是個講義氣的人,所以,他們最終商量的計謀就是“苦肉計”。當然,皮肉之苦是不用受的,但是悲情戲必須得演,領銜主演的就是李禹博。然後再由我敲敲邊鼓,抓住她經濟危機的軟肋,勸說她收下王浩然送上門來的的房租。
兩天後,李禹博再次找到了譚馨。
“你還是考慮考慮吧,師父。”
“你別說了,我就是不借,你告訴那個瘟神,讓他別再痴心妄想了!”
“你不借房子,他就要厚顏無恥的擠到我那,你就當幫幫我不行嗎?”
“擠你那兒就擠你那兒,關我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師父!你想想,初中,你平時不會做的理科題都是誰給你講的?物理課上看小說,是誰給你把的風?化學老師上課提問,你朦不出答案的時候,是誰給你打的‘電話’?還有你高一那個時候,最頭疼的就是那幾門理科作業,最後誰幫你寫的?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李禹博說完之後掉頭就朝王浩然那邊走去,譚馨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犯傻,嘴巴撅的老高。
“你……你站住!”譚馨喊住李禹博。
譚馨走到李禹博面前,狠狠地瞪了王浩然一眼,然後看著李禹博,從口袋裡摸出鑰匙,塞進李禹博的懷裡,說道:“鑰匙給你!那個房子裡供奉過我媽的遺像,你告訴那個掃把星,單元他晚上睡覺不會做噩夢!”說完,扭頭就走。
王浩然:“嚇唬誰啊,我奶奶在鄉下是算卦的,這種靈異事件我見得多了。”
李禹博跳起來,一把捂住王浩然的嘴,生怕王浩然的話會激怒了譚馨,使譚馨改變注意。
姚粵歸隊
新的一學期,生活似乎依舊是索然無味的過著。每天一起床就去上學,放學就是吃飯午休,然後再上學放學,吃飯睡覺 ;。
若說有什麼改變,那就是這學期的課更多了,週末的一天半也改為了半天,週日還得上課。除了週末,晚上還得上晚自習,把原本在家裡的作業拿來在學校做,最然都是寫作業,可感覺束縛很多,一點都不自由。
下午五點二十放學,食堂五點半開飯,晚上七點鐘上晚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