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好、希望我能修習到出『色』劍術,可是離山以劍稱尊,門下怎麼會缺了精奇劍訣?未免有些說不通了。想一想,不外一個緣由,”蘇景也笑了:“師祖也惦念著淺尋前輩吧,明裡是學劍,實則是讓我有空就去探望她。”
藍祈點點頭:“名分上陸崖九是你師叔,但實實在在的,他也是你真正的師父,陸角是你大師父,我是你大師孃;陸崖就算做你的小師父了,過年去看看小師孃,理所當然。”
沙漏計時,新年舊歲交於子時,噼啪鞭炮震耳欲聾,蘇景帶著妖奴和一群烏鴉給師母磕頭拜年,那份歡快和熱鬧比起人間哪裡都不會稍有遜『色』,吃過餃子換上乾鮮果盤。值得一提的是烏鴉衛個個都是嗑瓜子的極道高手,一把瓜子抓在手中,頃刻皮如雨下,一個鴉女如果站在原地不動吃瓜子,不用半個時辰她就能把自己埋起來。
守歲、過年,熱鬧滿滿、歡快滿滿,直到初一中午時分,蘇景辭別了師母,火遁重返光明頂。不料他才一跨出火堆、剛剛踏足金烏殿,一個尖細刺耳的聲音就從耳旁響起:“你就是蘇景?不好好在光明頂修行,跑去了哪裡?害得你家姑婆平白等了你大半個晚上!”
蘇景循聲望去,說話之人是個又矮又瘦的老太婆,長相醜陋兇惡,她身上的黑襖黑褲不知有多久沒有換洗過了,隱隱透出了一層油膩膩的光澤。
看對方的樣貌稍有些眼熟,蘇景仔細想了想才回憶起來,以前果然是見過的,他剛回離山時,這個老太婆曾因抽乾‘水幕天華’抽乾湖水之事向掌門人興師問罪。離山上下都稱此人為裘婆婆,是個泥鰍精怪。
就在蘇景愣神的功夫裡,裘婆婆老大不耐煩:“你這小輩,沒聽到老身在問你話麼?”
蘇景應道:“昨天除夕我包餃子去了。裘婆婆來光明頂何事?”
“修行之人還過年?哪還修行個屁。”裘婆婆一點不客氣,隨即擺了擺手:“你幹什麼去我管不著,把你的身上的天水靈精一併交與我,我還有急事,沒工夫與你磨牙扯淡。”
好好講話、說明緣由,大家總算同門同宗,萬事都有的商量,一見面就斥罵個不休、要寶貝跟飯館裡點菜似的那麼理直氣壯,蘇景會把寶貝給了她才怪,雙手一拍:“我的天水靈精早都呈上掌門,你想要就去找沈真人,和我說沒用。”
裘婆婆面現怒『色』:“瀋河的兩粒天水靈精已經交予陳長老去祭煉新的無量湖,新湖早就動法開工,寶貝被耗用掉了。我不信你把所有天水靈精都給了瀋河,你身上一定還有私藏。識相便現在交出來,別『逼』你家姑婆動手!”說話時妖威綻放,森森威壓有如實質、張揚瀰漫於光明頂。
蘇景卻一聳肩膀:“我沒有天水靈精,我也沒『逼』你動手,你自便吧。”說完不再理會對方,腳步輕鬆走向了自己的青瓦房。
裘婆婆臉『色』一變再變,渾濁老眼死死盯住蘇景的背影,身體接連動了幾次,可終歸還是沒有撲躍追上、去強搶寶物。
砰的一聲門響,蘇景進院了,反手關上大門。
c!!!
新年,煙花他個燦爛。
有個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一直以來豆子都算是個喜歡熱鬧的人,過年一定要放炮的,買炮仗的時候大概都計算好了,小年放多少、除夕放多少、初五放多少,還要留幾掛炮等十五去放,結果除夕晚上放得有點上癮了,當天那份放沒了覺得還不嗨,直接跑回樓上把留著後面放的炮全給拿下去點了。book/top/
就這還意猶未盡的。
過年嘛,總得圖個盡興,炮放完了可以再買。。。。。。然後你們猜我這個敗家豆子又想到啥了?
嘿嘿。
新書上傳一個月,快兩個星期都是三更,手裡的存稿幾乎告罄。本來後面想穩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