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滲著血的牙印,原來所謂的清洗就是烙上屬於她的印記。
那樣的綿長的疼痛在下一刻被放大。她的身體伴隨著一個玲奈手指的攪動,身體慢慢的緊繃起來,就像一張續滿了力的弓,在等帶著恰當的時機發射出去,感覺到一陣潮熱從她的花蕾處綻放開來,伴隨著那一陣的溫度,她的□□破口而出。
隨著那聲□□,身上的人似乎累了,她重新躺回由紀的身旁,在她的耳邊用哽咽沙啞的聲音重複喊著她的名字,喊著喊著由紀的心就被融化了,但是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這個對自己用了強的人,由紀沒有回頭,而是默默的將眼睛閉上了。身旁的人喊著喊著就像一個孩子一般哭了,她的眼淚落在了由紀的頸窩,將她的心燙傷。
由紀只住了一天的院就堅持回家了,自從她聽見了那位年輕醫生和護士們的談話後,她感覺他們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所以最終她選擇了逃避,也許她根本是在逃避他們,而是逃避著他們口中的那個事實的自己。拖著沒有完全康復的身體回來,疲倦的感覺還沒有退卻,手機便響了,極不情願的拿出手機,一看那個號碼,由紀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沒錯那就是那位警察的電話,徘徊了幾分鐘,由紀還是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那個低沉的男聲聽不出什麼感情的波瀾,他象徵性的問候了一下由紀,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而由紀明白他打電話過來的目的,他在告訴她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吉本宏掛掉電話,手裡把玩著那隻他放在醫院的錄音筆,跟據以往自己的一些調查,發現的那些蛛絲馬跡他推測出的了一些東西,但是還需要慢慢的驗證,而這只是才開始罷了,吉本宏拿出了一個本子,泛黃的紙張上用藍黑色的墨水畫出了一個表格,上面的標頭上寫著猜想職業,然後下面就是羅列出的一系列職業,而現在吉本宏將其他的職業都用鋼筆劃掉了,只留下來一個難以啟齒的職業,他滿意的笑了。
坐在辦公室內,窗外又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這個時節的日本總是這樣,潮溼中透著腐爛的氣味,吉本宏將筆記本放進了抽屜,然後拿起了桌上的水杯,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和自己辦公室相對的那間,此時那間辦公室裡並沒有人,但是吉本宏的目光卻漸漸的變得陰鬱起來,他抓著水杯的手指慢慢的收緊,然後呈現出一片青白之色,他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幾分鐘後,他慢慢的恢復了正常,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苦茶,這種從中國進口來的茶葉能讓他很好的提起精神,而苦澀的味道也能很好的提醒著他的處境。
由紀眼神發直的盯著天花板,彷彿那上面正在上演著什麼電影一般,而事實上她的眼前確實在放映著什麼,只不過她看不清那些熟悉的背影,有些懊惱的轉過頭,她的目光落在了被自己放在小桌子上簡歷表,伸手拿過來,看著上面的照片和後面幾頁的簡歷,她突然就覺得如此的不真實,將它們拿出了又看了一遍,最後她默默的將那些紙張全部撕掉了,眉宇間閃過的是一陣陣的厭惡感。
監獄長站在鐵門的前面,她此時正在和裡面的人四目相對,玲奈歪著頭好笑的看著那個女人,她今天特意跑來問她那位找她的女警察和她都談了什麼,當然玲奈一句話都沒有透露。
“你如果敢把這裡的情況給她說,你知道你什麼下場麼?”監獄長抱著雙臂冷眼居高臨下的看著裡面靠著牆坐著的人,她想知道為什麼一個臨死的人會被兩個警察召見,根據她常年的經驗來看一定不簡單。
“哼,監獄長大人,有什麼比死去更不好的下場麼?哈哈”玲奈笑了,這是她聽見的最好的笑話。
“死也可以分為痛苦的死去和舒服的死去”監獄長並沒有因為玲奈剛才的話有絲毫的生氣,她知道跟面前這個人打交道,不能著急。曾經為了從她嘴裡撬出她想知道的事情,她甚至將她關在那個黝黑狹小的禁閉室裡一個月,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