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敲暈了而已,估計現在也都醒了。”
正說著,就聽見外面琉璃和小豆子們的問安聲:“殿下早,主子還沒有起。”
衛名一驚:“玄夜,你趕快起來,回去吧。”
玄夜不滿,怎麼就覺得像是“夫婦”遇上“正牌老公”來捉了。
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衛名也想爬起來,但剛一動,折騰了一宿的腰就發出了抗議,衛名抽了口冷氣又摔回去了。
玄夜想給他掖一下被子,但看著那慘不忍睹的被褥,放棄了。只幫他蓋好了:“名兒先別動。”
敲門聲響,是穆天凌的聲音,透著焦急:“名兒醒了嗎?名兒,你在嗎?”
衛名頭疼,還是晚了,氣呼呼的瞪一臉無所謂的玄夜,赫然發現,玄夜正在往門口走,顯然是要去開門!
沒等衛名反應過來,玄夜已經一把拉開了門:“名兒還沒起。你們兩個去準備熱水,那位姑娘幫忙那一下替換的被褥。”
穆天凌身後的琉璃和小豆子們一臉驚訝,這……這這這是誰啊,怎麼會從主子房裡出來,還有殿下那個臉色……
“還不去?!”
玄夜看了看呆愣愣的三個孩子,催了一遍。琉璃和小豆子反應過來,一溜煙兒的跑了,不管那個很好看的男人是誰,總之不會害主子,反倒是自家殿下的那個臉色……
穆天凌剛才收到暗衛的訊息說玄夜來了,那幫廢物居然被打暈了,現在才來稟報。等到他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時候,開門的竟然是玄夜,還有開門的一剎那,屋子裡那特有的腥羶味兒,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他,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混蛋!”穆天凌攥緊了拳頭。
玄夜挑了挑眉:“名兒不是你什麼人,我們之間怎樣,二皇子殿下沒有生氣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在我的府上做這種事,我也要當做不知道?!”
“穆天凌,對不起,如果你覺得髒的話,我可以走。”衛名穿好了衣服,從屋子裡有些不穩的走出來,玄夜回身扶住他。
穆天凌慌了“不……不是,名兒不要誤會,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衛名嘆口氣:“穆天凌,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意思的。”
穆天凌神色間沉澱下濃濃的失落和掙扎:“我……我知道,名兒你……先休息吧,回來我們好好談談。”
轉身離去的背影,說不出的蕭索。
玄夜幫衛名換了被褥,硬是抱著他洗了個澡,才依依不捨的被衛名趕回去。
衛名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穆天凌來了,帶了兩盆花。一盆黑色鬱金香,一盆碗蓮,都已經凋零了。衛名認得,是他留在花朝那個小院落裡的那兩盆。
衛名坐在桌前,輕輕的撫|摸碗蓮依舊蔥綠的袖珍葉片,等著穆天凌開口。
穆天凌同樣坐在桌前,卻只盯著碗蓮瓷碟裡的水發呆,沉默不語。
“喂,你想在這裡發多久的呆。”
穆天凌直直的把眼睛從睡眠移到衛名臉上,嚇得衛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把手在穆天凌眼前晃了晃,幫他把魂兒拉回來:“說吧,不是要談談麼。”
“名兒,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行……”
衛名在荷葉上畫圈圈的手指一僵:“沒有理由的,就像……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一樣,為什麼呢,有理由嗎?”
穆天凌低著頭不說話,良久道:“名兒,你……要走了嗎?”
“恩,總不能一直賴在這裡,大好河山還等著我呢。”衛名語氣歡快起來。
“那……多留幾天好不好。”
“好,反正我這幾天也……也不太方便。”
說到這裡,衛名紅了臉,穆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