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板子擊打在胡管事肥胖的身體上,發出一陣陣的悶響。
又過了片刻,胡管事朝著江龍方向艱難伸著的右手重重落下,便是一動不動了。
“哇!”
胡管事的父母依偎在一起,放聲痛苦。
“孩子他爹!”胡管事的妻子掙扎著想要撲上前去。
胡管事有三個兒子,胡栓最小,另外兩個則都已經是成年了。
平ri裡這兩個大兒子也是壞事做盡,此時見父親被活活打死了,就是驚的臉sè慘白。
跪在那裡哆嗦著瑟瑟發抖,生怕江龍下一句,就是也要將他們也給打死。
“田大壯,這裡可是還有該死之人?”
江龍想要重用此人,所以現在故意讓其當眾發言,先豎立起威信。
“李五!”
田大壯沉聲道:“這個人平ri裡不做農活,偷雞摸狗,調戲良家婦女,欺負老實人,而且幾年前曾夜入他人家中,逼死了一個婦人。”說罷,田大壯看向人群一個角落的方向。
那裡站著一個滿臉憨厚的佃農,此刻緊緊握著雙拳,臉上滿是痛苦。
被逼死的那個婦人,就是他的女人!
可他膽小,老實,不敢反抗。
“行刑!”
江龍一聲令下。
“不要,小少爺,饒命啊!”
李五嚇的臉sè慘白,大聲求饒。
見江龍冷冷看著自己,李五知道再求也是無用,猛然竄起來拔腿逃跑。
這位是樑上君子,番強開鎖都是有一手,逃跑更是長項,一時之間幾個護衛居然追不上。
就在這時,馬蹄聲響起。
眾人偏頭望去,就見一個身形壯碩的大漢騎著馬,徑直追向李五。
大漢長著圈臉胡,面相粗獷,待來到李五身後,揚起手中大爺就是猛然劈下。
“啊!”
李五直接被砍下了半邊腦袋,一直前衝的身體一陣打滾。
紅的白的就是一陣飛濺。
荼都跳下馬,用李五的衣服把大斧上沾染的血跡擦拭乾淨,又騎馬回來。
江龍遙遙對著荼都輕輕點了點頭,又看向田大壯:“還有麼?”
李五的死狀悽慘,讓許多佃農都是彎腰嘔吐。
田大壯同樣腹中翻湧,不過江龍問話,他不敢不答,只能強自忍著。
“沒了。”他搖了搖頭,“其餘的人雖然也做了很多壞事,但罪不至死。”
此語一出,除了仍然在大聲嚎哭的胡管事父母以及胡妻之外,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們都是長長的鬆了口了。
“嗯。”江龍點頭,“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雅兒,剩下的人都由你來處置吧。”
以前的原身不熟悉景府家法,直接打殺自然簡單,江龍直接可以下令,而且原身善良,也沒有什麼處置下人的經驗,所以江龍此時就是有些個拿不定主意,索xing交給林雅發落。
林雅倒是對這些很是熟稔,張口便來。
胡管事兩個成年兒子各打二十大板,送往官府在臉上刺字,發配邊疆。
小兒子胡栓以及胡妻一併發賣。
閔婆子打十五大板,趕出農莊不許再回來。
趙三手與李五一樣都是偷雞摸狗之輩,不過是小錯不斷大錯不犯,所以也是送往官府刺字,發配邊疆。
胡管事的大兒媳賣給人牙子。
但要發落胡管事的二兒媳時田大壯突然開了口。
“她是被胡銀搶來的,也是命苦之人。”
林雅看向胡銀的目光就是冷厲下來,“來人,先斷其一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