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裝樣子,這時才飛快的掃視了一遍信中所寫的內容。
果然裡邊沒有提到她。
而且都沒有隱諱的點明她便是胡管事的靠山。
這說明,小少爺對她手下留情了。
“老,老夫人……”張姜氏結結巴巴。
“好了,任用胡莊頭一事上你的確是犯了錯,但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貪財無度的,不過就是想要抓抓權擺擺臭架子……”
“老夫人!”張姜氏不依。
“待江龍回來,我會說說他的,當年你為了保護他……”
“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老夫人何必再提?依奴婢說小少爺還真是才華橫溢,那四句詩寫的真好。”
“哈哈哈哈,以前老身也沒有看出來呢。”
景府中一場波瀾,就此煙消雲散。
不過新舊交替,權力變更,ri後再有類似事情發生……
皇宮,當今皇上的寢宮內。
“景家那小子以前真的是在刻意偽裝低調?”龍榻上,髮絲花白的皇上聽完手下彙報,費力的坐起身來靠在明皇sè的背枕上,皺著已經有些稀疏的眉頭輕聲說道。
“應該是了。”站在床前又幹又瘦的老太監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彙報的玄衣人退下,彎著腰答道。
“前次在伽藍寺作了輓聯,還破了異域僧人的難題,這次又作出四句足以流傳百世的詩句,聯那位老友倒是有個好孫子。”
老皇上輕笑著說到這裡,猛然變了臉sè,厲聲道:“只是朕的那個三皇子太過無能了些!
哼!人人都道他囂張跋扈,橫行無忌,是京城一大害,但卻在景家小子的面前大丟臉面,不敢與之爭鋒相對,虧得他體內還流淌的是皇家血脈!”
老太監原本就有些佝僂的腰身彎曲的更加大了一些,雙眼盯著腳尖,沒有說話。
“依朕看,他……咳……”
恨恨的說到這裡,皇上猛然一陣劇烈的咳嗽。
老太監連忙上前幫其推拿拍背。
忙了好半晌,皇上的氣息才漸漸平順下來,漲紅的臉也是恢復正常。
“淮王若是真的和景家小子發生衝突,卻也是麻煩事一樁。”老太監見皇上胸口起伏,仍然氣憤難平,只能小心翼翼的開口勸解。
“你不必幫他開解,那個沒用的廢物!”
皇上怒罵,“既然沒用,不如在邊疆給他塊封地,讓他滾蛋好了!”
“可是……”老太監猶豫了一下,但仍然是低下頭咬牙說道:“淮王私底下應該豢養了不小的勢力。”
“那又怎麼樣?連和景家小子爭鋒的膽量都沒有,他難不成還能有奪取龍位的魄力?”皇上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如果皇上真的打算讓淮王離開京城,總歸是先剪其羽翼的好。”
老太監勸解道:“不然將來怕是要發生兄弟相殘的禍事。”
皇上沉默了下來。
好半晌,輕輕擺手。
老太監恭敬的退出寢宮。
“兄弟相殘?出身在天家皇族……在朕的手中,又何嘗沒有沾染兄弟的鮮血!”老皇上雙眼直視老太監離開的背影,良久,收回目光輕嘆一聲,神情木然的低語自喃。
時近下午,淮王入宮。
聽完淮王的進言,老皇上勃然大怒!
抓起茶杯就是狠狠的朝著淮王所在的方向砸去。
淮王沒想到皇上會大怒,一時不察被砸中了腦袋。
一聲慘呼,摔倒在地。
抬手抹了一把,掌間一片刺目的鮮血。
從小到大都是淮王讓別人出血,他何曾受過這般嚴重的傷?
直嚇的臉sè蒼白,一時之間手腳發軟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