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盧問聲悶氣地說,“我們都是普通的水手……”
“現在讓教授今研究,別打擾他!”助手莎拉打斷他的提問。“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這個陀螺狀的怪物,好像是在地球演變的過程中形成的。它一定有十億年了!因此,今天只能在顯微鏡下面、在西紅柿醬裡,或者偶爾在綠色的墨水中還能看到它的微小變種。這麼大一個,可能是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個了。”
船長的話穿過吼叫著的狂風傳到大家的耳朵裡:“我們到這裡來不就是為了消滅這種‘永恆的颱風’嗎?它產生的原因是什麼?教授應該告訴大家怎樣才能使它停止旋轉!”
“這……這,我當然也不知道怎麼辦,”教授說,“科學界對此從來沒有研究。”
“好吧,”船長說,“我們先轟它一炮,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向這樣一個僅存的舒木…舒木穀米拉斯蒂枯木樣品射擊,實在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教授悲哀地說。
但是,那些並非假想的大炮已經對準了那個巨大的陀螺。
“開火!”船長命令道。
雙管大炮裡射出一道一公里長的藍色火焰。炮聲麼,那當然是沒有的,因為大家知道,這種大炮的炮彈是用蛋白質製造的。
奇異的炮彈向舒木…舒木穀米拉斯蒂枯木飛去,但是,炮彈卻被那個巨大的陀螺抓住,跟著陀螺轉了起來,越轉越快,最後被拋到空中,消失在黑雲裡。
“完全沒用!”高爾登船長大聲喊道,“無論如何,我們必須靠近它!”
“我們已經不能再靠近它了!”唐梅盧高聲回答,“機器已經開足馬力,剛好還能做到不被狂風吹回去。”
“您有什麼好辦法嗎,教授先生?”船長想聽聽他的意見。
愛因斯坦教授聳了聳肩膀,他的助手們也束手無策。看來這次科學考察不得不空手而歸了。
就在這一剎那間,有人拉了拉教授的衣袖。原來是那個美麗的土著人。
“馬盧巴!”她舉止優雅地說,“馬盧巴奧伊希圖索諾!艾爾維尼沙木巴英莎爾圖盧盧賓德拉。克勞木納好意貝尼貝尼沙多高。”
“巴巴盧?”教授驚奇地問,“迪迪馬哈範諾西英圖格多…能馬盧巴?”
美麗的土著人熱情地點點頭,回答說:“多多烏木奧福舒拉馬特瓦瓦達。”
“奧伊…奧伊。”教授回答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她都說了些什麼呀?”舵手問道。
教授說:“她說的是他們民族中間有一首古老的歌,如果有人敢對著那種‘漫遊颱風’大聲地唱那首歌,就能使暴風平息。”
“別逗了!’唐梅盧喃喃地說道,“一隻歌能使颶風平息!新鮮!”
“教授,您認為那可能嗎?”助手莎拉問。
“對任何事物都不應該懷有偏見。”愛因斯坦教授說道,“土著人的傳說常常隱含著某種真理。也許某種聲音的震動,可以對‘舒木…舒木穀米拉斯蒂枯木’產生某種影響。我們對它的生存條件還很不瞭解啊。”
“唱唱歌不會有什麼害處。”船長堅決地說,“因此,我們應該試一試。您告訴她,我們請她唱。”
教授轉過身,對美麗的土著人說:“馬盧巴迪迪奧伊沙發爾胡納…胡納,瓦瓦達?”
默默珊點點頭,立刻唱起那支非常奇特的歌,那支歌只有幾個不斷地重複的音節:
“愛侃美尼阿盧貝尼,
瓦納臺蘇蘇拉臺尼!”
她一邊唱一邊拍手並按照節拍轉著圈跳起舞來。
那簡單的旋律和歌詞很容易記住,其他人也慢慢地跟著唱起來,不一會兒,全體船員都一起唱起來,他們拍起手,唱起歌,圍成一個大圓圈,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