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似乎有事情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對他來說比較好受。
在他的指點下我只用了十分鐘就學會了熒光閃爍。他的指點十分犀利,總是一針見血。雖然他努力表現的客氣一點,不過他說話是很不客氣的,好像肚子裡有一桶火藥,稍稍一點就會爆。然後他又會為自己的不客氣而生自己的氣,接下來無限惡性迴圈。
他的那些話我聽起來都沒感覺,我懷疑我已經學會了赫夫帕夫的遲鈍。結果等我學會了之後,他因為生自己的氣而像個充氣的青蛙一樣鼓著臉頰,我則興奮的向他道謝。
在我道謝過後他更生氣了。
他僵硬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我回身收拾書包。此時夕陽西下,已經是晚餐時間了。
他突然說:“你太小了,我不能把你加進我的俱樂部裡。我們在裡面學習的都是三年級以上才會接觸到的咒語。”
我有點失望。可是他接下來說:“不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私底下教你。你有什麼不會的都可以寫信問我。只要我有時間,我一定會教你的。”他認真的看著我。
我能感覺他全身心的希望能爭取到每一個靠近他的人的喜歡和快樂。所以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他都願意辦到。
這一次我真正開心的笑著答應了他。兩人分手,他刻意錯開跟我走一樣的路回到學校走進餐廳。
正當我帶著因為今天學了兩個咒語滿足而快樂的心情腳步輕快的走進學校大廳時,一個透著輕蔑的聲音叫住了我,我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
“小老鼠,過來。”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只看到一片黑色的袍子邊在拐角處閃過,左右張望後痛苦的發現因為時間太早,周圍根本沒有人。我不能用害怕有人看到會暴露這樣的藉口不跟過去了。拖著沉重的腳步我走過拐角。
德拉科·馬爾福正不耐煩的雙手環胸站在拐角處的陰影裡,看到我終於走過來,冷笑著說:“怎麼?你想逃跑?感受到救世主的光環後就想背叛我了嗎?”
我好像也沒有宣誓效忠吧。這位貴族公子的腦袋迴路也不知道怎麼長的。難道在他的眼中,任何比他地位低的都是他的僕人嗎?
但我可不敢把這樣想法表現在臉上,低著頭可憐巴巴的說:“……我還沒有吃晚飯。”
受到赫夫帕夫的風氣影響,我已經習慣在十分嚴肅重要的場合上自然的講出完全不搭調的話。
馬爾福聽到後厭惡的皺起鼻子,顯然是被我搞不清狀況的發言噁心到了。大約在他的身旁,都是一群擅長看人臉色的聰明人。像我這種的十分少見。
他惡聲惡氣的要旁邊的一個高壯的男孩去餐廳拿吃的,在他出聲前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我還以為那是黑色的雕花石柱。
他草草介紹了一下:“那是克拉布,那是高爾。”
我怯弱的衝那兩個高壯的男孩友好的微笑了一下。結果這兩個人居然有志一同的抬高下巴用鼻孔看我。看來我赫夫帕夫的身份就連這兩個傢伙也可以唾棄。
我悶著一肚子氣跟在馬爾福的身後溜進一間空教室。真不知道以前霍格沃茲全盛期的時候到底有多少學生,不管哪一層都能找到幾間廢棄的空教室。
馬爾福一走進來舉止立刻變得粗魯了,似乎他在較為公眾的場合裡會保持他的貴族風度,可是在私底下里,他似乎喜歡更“放鬆”一點。看到他坐到桌子上支起一條腿,我忍不住將眼前的坐姿跟剛才看到他的時候那副腰挺得筆直,挺胸抬頭揚起下巴走路像行雲流水一樣好看的貴族派頭比。
他示意我像他的僕人一樣站在他的面前向他回話。
他得意的笑著說:“我看到你跟那個疤頭在校園裡親熱的學習了!難道救世主的新愛好是交一個一年級的小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