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高興教授這麼相信我,他並沒有將我當成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孩子。這才是我現在真正需要的。
瞭解了保密咒真正的作用,我告訴爸爸和媽媽我們可以回家了。
關於巫師一再來拜訪的事,爸爸和媽媽雖然不怎麼習慣,但因為我的緣故他們一直在努力接受這個未知的世界。
回到家,我要求媽媽和爸爸相信我能為他們保守秘密。這是毋庸置疑的,在他們表示相信我的時候,咒語同時完成了。
從此我就是我家的保密人,我的家永遠在我的保護之下,就算巫師知道這個地址,但沒有我的告知,他們不可能找到這個地方來。
然後我又對自己施了一個禁言咒,從此我家的地址我既不能說出來,也不能寫出來。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然後我到霍格沃茲去,在那裡食死徒不會那麼容易的找到我。而且就像斯內普教授所說的,一直以來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無形中無限擴大了對危險的預期。事實上在波特的光環下,食死徒與黑魔王恐怕很難看到渺小的我,就算要找泥巴種來殺雞給猴看,還有格蘭傑呢,她可比我顯眼得多。
不知道格蘭傑是怎麼保護她的家人的,那可也是麻瓜家庭。或許有人也會把保密咒告訴她,作為波特的朋友本來就更容易受到攻擊,我想對她的家人的保護應該更慎重。
爸爸和媽媽在保密咒的保護下,只要不離開這所房子,那麼任何人都無法傷害他們,也無法入侵這裡。而保密咒強大的地方就是就算我這個保密人死了,只要我沒有說出房子的地址,那麼保密咒也會一直有效的。
我只好要求爸爸和媽媽從此住在家裡哪裡都別去了,但生活所需是個大問題,他們不是巫師,不可能像巫師那樣憑空變出食物來,思考再三我叫來了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波波,並寫信詢問鄧不利多告訴能不能向他要了這個小精靈。不是借用,是要。
因為小精靈是被束縛在霍格沃茲的,除非由它的主人將它送人或者趕走,否則它永遠都是屬於霍格沃茲的。
鄧不利多要我取得波波的同意,有一些小精靈對自己歸屬的城堡或家族有著狂熱的信仰,有時甚至死也不願意離開。我的本意就是先透過鄧不利多,讓他同意後命令波波到我家來。到時不管它願意還是不願意,在咒語的束縛下也沒有它反抗的餘地。
我發現我變得狠心了不少。
而鄧不利多卻沒有順著我的心意去作,而是把選擇權給了波波。我一方面承認他真的是一個願意照顧到每一個人的好人,但更多的是心願沒有被達成的憤怒。
但解決父母的衣食問題是重中之中。我不可能把他們關在房子裡卻不給他們準備好吃喝,有心要找人商量,卻發現沒有人能夠給我意見。找斯內普教授吧,這等小事只怕他們寄一封吼叫信回來。找馬爾福吧,他是巫師貴族家的孩子,對小精靈應該十分了解,但一方面擔心他身旁的人比較複雜,另一方面卻仍然無法放心的信賴他。
承認我喜歡他是一回事,但知道他是一個堅定的反麻瓜人士是另一回事。我可不會託大的認為我喜歡他了,他就沒有缺點了,在我喜歡他之前他就是一個堅定的巫師高貴主義者,現在仍是一樣的。
最後我決定直接找波波來問,於是第二次唐克斯來時,帶來了波波。為什麼選它,也只是因為整個霍格沃茲的小精靈裡,我只認識它。這樣看來,當時它照顧我,對它來說可真不是一件好事。
由唐克斯選擇,我們在對角巷的一間不起眼的旅館房間裡見面。
波波被叫來之前可能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在我的說出希望它能為我做的事之後,它的表情就是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樣,大眼睛望著我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